子。身旁的人儿,便手脚并用,像藤蔓似的,紧紧的缠着他,中间不隔一丝缝隙。 更要命的是,木香的小腿还压在他腿上,压的他动弹不得。 真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赫连晟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还是动都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将她的腿挪开一点,避免压着他们的娃。 正当他快要挪好的时候,床沿边传来一阵爪子挠木板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伸了上来。 赤貂站趴在床沿边,瞅着床上的二人,准确的说,它是瞅着赫连晟。 因为这个男人,正用恶狠狠警告的眼神瞪着它。 赤貂小脑袋晃了晃,似乎很不满意,这一过河拆桥的举动。 有时到半夜,木香睡着的时候,它会跳到床榻的拐角去睡。 床榻多舒服,多暖和,比柔软,能睡床,干嘛要睡地上呢? 今晚它按着以往的习惯又来了,可是这个男人在…… 赫连晟抬起手指,指了指窗户的方向,赶貂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可赤貂却像听不懂似的,依旧撑着两只后爪,站趴在床沿边,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瞅着赫连晟。 真是的,床榻那么大,分它一点点,又能怎么着? 小气巴拉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 眼见赤貂磨磨蹭蹭的不肯走,某人的脸,黑成墨炭了。 在貂儿还没来得及逃跑之迹,某人突然揪住赤貂的小脑袋,再以精准无比的角度,往外窗外一扔。 赤貂今儿委屈坏了,接连被丢了两次。 身子一落地,便抱头窜走,去找黑宝诉苦去了。 赫连晟这回总算安心了,又给怀里的人儿,重新挪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次日一早,阴沉沉的天,竟然放晴了。 不止是晴,还是晴空万里呢! 一大早,太阳就从窗户照进屋里。 清风院的树上,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悦耳动听。 “唔,”木香伸了个懒腰,又翻了个身。 这一觉睡的,太舒服了,她已经好久没睡的这样沉了,连梦都没有做,一觉睡到天亮,身上的疲惫全都不见了。 在她微微动弹的时候,赫连晟就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她,不说话,也没有动。 木香撑着身子,探出头去,朝外面看了眼。 她以为赫连晟还在睡着,就想着先他一步起床,亲手为他做一顿早饭。 但是刚一动,身边的男人也动了,吓的她赶紧停下动作。 男人的身子,温热坚实,手感好到要命。 她停下动作的时候,一只手便是撑在赫连晟的胸口。 只因手感太好,她一时舍不得过早拿开,于是就开始肆虐的轻薄他,从上到下,轻薄了一遍,觉得爱不释手,为嘛男人的皮肤也可以这样好呢? 渐渐的,那小手就有些不规矩了,纤细仿若无骨的小手,像是一条狡猾的鱼儿,畅游在如丝般质感的大海中。 早醒之时,人的思想是单纯的,也是最容易勾起本能的。 她如此作乱,如此放肆,要是某人还没醒来,那才奇怪。 赫连晟一把抓住他作乱的小手,没好气的道:“香儿莫不是昨儿还没吃饱?还想为夫现在喂你吗?” 木香脸蛋儿爆红,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别胡说,我只是……我只是想查验下你身上有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