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爬上他的床,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吗! 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就着屋里的凉水,洗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属于轩辕凌的一张脸。 最近几个晚上,他都以真面目对着上官芸儿。 既然是他睡过的女人,又是睡的最多的,他自然不想他的女人,将他当做旁人看待,无关情爱,纯粹是男人的骄傲。 轩辕凌还没出门,书房再度响了,这回,是舒良娣的侍女。 “殿下,主子让奴婢问问您,可要去偏殿歇息?主子知道殿下这几日辛苦,说要亲自殿下缓解疲劳呢!” 舒良娣让侍女这样说,无非是为了引轩辕凌过去。 在这深宅内院之中,一个女人,一个妾室,如果得不到夫君的宠爱,那她的漫漫长夜将会更长,更寂寞。 所以,在有了一次机会之后,舒良娣的胆子越发的大了。 她有兴趣,轩辕凌却玩腻了,果然,如舒良娣那样有胸无脑的女人,只配暖床,暖的多了,还会叫人反感,实在没什么可取之处。 轩辕凌流连花丛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这个舒良娣吃过一次,就没了新鲜感。 接二连三被催了几次,轩辕凌就已十分厌烦,“回了你家主子,本王今日只在太子妃宫中歇息,让她没事别来打扰,本王乏了!” 那侍女望着书房的门,心知回去之后,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同时,她心里也纳闷了。 太子从宫里回来之后,似乎变的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同,她也说不上来。 回到舒良娣所在的清院,那侍女如实将太子的话复述给主子听。 果然,舒良娣听后,勃然大怒,二话不说,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那丫头脸上,“没用的东西,说了让你务必要把殿下请来,你却连个话都传不好,如此没用,倒不如把你卖了,哼!” 她也不是非要跟唐昊同寝,只是那几个臭女人,笑话她失了宠,有事没事就拿话来挤兑她,亏得她还能太子怀过小皇子呢,虽然那个孩子……不提也罢。 侍女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连头都不敢抬,就怕说错一个字,招来主子的责打。 舒良娣在屋子里踱步,想到上官芸儿的争宠,想到她夜夜侍寝,万一哪天真叫她撞了好运,怀了皇嗣,这…… 想到此处,舒良娣突然停住了步子,“太子妃院里的花没有去年开的好看,得找人重新栽培才是,明日你出府一趟,回我娘家,就说要给太子妃送几盆好看的牡丹来,一定得是最好的,明白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 舒良娣瞪着摇曳的烛火,眼睛微微眯起。她没了孩子,谁也别想怀上! ** 这一夜,木香睡的很晚。 知道白鹰去给她传信了,如果快的话,明日一早就该回来了。 所以这一夜,她总是睡一会,便会惊醒。 听见树枝摇动,偶尔的沙沙声,都会以为是白鹰飞了回来。 直到后半夜,她才沉沉的睡着。 凌晨时分,天还未亮,襄王府的后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草儿并不是每日清晨都要去早集的,襄王府里采卖的事,自然有专人去做,她每日主要的工作,就是洗洗刷刷。 相比较外面的工作,她在襄王府里,总体来说,过的还是很舒服的。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角象啊,总有那么一些人,她耐不住平凡的日子,非要搞点事情出来。 凌晨的小河道边上,几处凉亭根本无人会来。 草儿鬼鬼祟祟的跨着篮子,瞧了瞧四下无人,这才闪身,进了离襄王府最远的一处河亭。 那处亭子边上,种着几棵大树,正巧将亭子遮掩的严实,不离近了,根本无法看清。 草儿刚迈进那亭子,提起的心还未放下呢,忽然,手腕就被人捉住了。再一扯,整个人就掉进一个干枯充满烟草味的老男人怀中。 这个味道,让她想吐,相比之下,她家长生的味道,好闻多了。 丘管家见她皱眉,布满欲火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不高兴了?嫌弃我老了吗?哼,头一次跟我厮混时,怎么没见你嫌弃?拿着我给的东西时,也没见你嫌弃?” 自己的贪婪心,被人一把扯破,草儿脸色有些白,却因为天色还暗着,没有叫他看见。 她挣扎着,想从丘管家怀里逃脱开,“你若找我有事,那便直接说好了,我不能在这里久留,万一被人看见,咱们两个都是要吃罪的。” 丘管家揪着她不肯放手,任她那挣扎,“怕什么?这一大清早的,谁会没事往这里跑,小妮子,看看这是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