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时,赫连晟过来接她,因为离的不远,所以就手挽着,散步回府。 赫连晟见她走的很慢,索性弯腰将她抱起,何安跟喜鹊跟在二人身后,瞧见主子之间的浓情密意,相视一笑。 主子和睦,他们也跟着高兴。 一路上,时不时有惊讶,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过来。一个男人宠爱娘子宠到这个地步,女人见了羡慕,男人见了不屑。 “今日累了吧?明天一早别过来了,让何安过来看着就好了,你不必事事亲临,这么多的店,你也忙不过来,”赫连晟心疼极了,虽然他不介意木香有自己的事业,可好他不希望,他的小娘子太累了,如今又怀着身孕,他更愿意她整日待在家里养胎。 木香将头依在他的胸口,身子被他宽大的披风包裹着,寒意丝毫透不进来,很温暖,也很安心,“我得把基础打好,等到这边步入正规,也就不需要我每天都往这里跑了,今儿我跟卫曾提了几点建议,往后让他按着我的思路,改良女装,京城里的生意稳固了之后,我们再大批量的生产,卖到南晋各个地方去,你想啊,能买到不贵的成衣,还可以试穿,样式又多,哪个女子不喜欢呢,而且……” 赫连晟忽然停住了脚步,“以后不准跟卫曾走的太近,那个牛子衿也不可以!” “嗯?他们俩个怎么了?是有哪些事情,做的让你不满意吗?” “没怎么,就是不准跟他们走的太近,尤其是那个牛子衿,听清了没?”赫连晟紧紧锁住她的眼,语气霸道又蛮横。 木香一个劲的瞧他,心想,这个人今儿怎么就变的这样怪,不仅不温柔,还有点凶呢! 何安跟在后头,听的清清楚楚,连他这个局外人,都了然于胸,偏偏被主子抱在怀里的那个,还搞不明白,真是该她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她笨的时候,她又比谁都聪明。 木香瞅了他半天,见他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心里可没底了,弱弱的问了句,“相公这是生气了吗?” 赫连晟叹了口气,又继续往前走,“你知道我为何事生气?嗯?” 都说声音好听的男人,说话不能带尾音,这效果如同去听深夜电台,男主感情低沉的嗓音,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木香细细的想了想,试探着说道:“卫曾是红叶姐姐介绍来的,牛子衿此人的来历你也知道,他们两个跟我都没什么直接关系,相公,你……难道你……” 木香的脑中像被一道闪电劈中,陡然笑了,伸手就去揉他的脸,“相公这是吃醋了?” 赫连晟目光慵懒的瞅她一眼,不答反问:“你说呢?” 虽是这么问,可这意思却很明显了。人家赫连公子,分明就是吃醋了。 卫曾还好一点,那个牛子衿尤其讨厌,看木香的眼神,简直就是粘在她身上一样。木香走到哪,他的目光就跟踪到哪,时而偷偷摸摸,时而大胆的看。 如果不是知道她现象在缺人,他这样的人,如何能留下! 木香贴着他胸口,勾关他的脖子,身子往上窜了窜,瞧着已经走到自家巷口,趁着没人注意,贴上他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赫连晟身子僵了下,喉咙滚动,眼底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窜。 这几日,顾及着她的身子,大夫也说了,三个月以前,不宜行房事。 所以,他就得忍着,每晚抱着小娘子,睁着眼睛睡觉,任凭心痒难耐,身痒难耐,还是不敢动弹。 他已经紧绷了许久,哪经得住,美人在怀,美人撩拨。 何安拉着同样跟着驻足的喜鹊,飞也似的,逃回家去了。 喜鹊还不明白呢,进了大门,甩开他的手,纳闷道:“怎么了,主子还在外面呢,你拖我干嘛?” 何安恨死她的智商,“你没长眼睛吗?主子要独处,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