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也是为了预防外戚干权。 但是倒也不像宫中那般,下手狠,非要把生母杀掉不可。 她们可以选择隐居,也可以选择长伴青灯古佛,但这一辈子肯定都没法再回赫连家,死了之后,倒是可以埋入祖坟。 赫连晟的母亲,因为犯了大过,只能埋在荒山野岭。 赫连守诚想到此处,瞄了眼木香,觉得这个延续百年的习俗,以后怕是不好再延续了。 让这丫头去隐居,谁敢说? 赫连明德?不可能,他现在讨好这丫头都来不及,更别说得罪她。 四位长老,以前说着好听,如今都是空有虚名。 况且,以赫连晟宠妻的作风,谁敢提出那样的建议,恐怕就得命丧当场,血溅九丈。 两人默契一致,暂时不提,等她以后真的生下男娃再说。现在说也没用,族里的事务,都被他们把持着,还是得等到了那时候再说。 “呃,我们先走了,夫人留步!” 他们俩人神色匆匆的来,又神色匆匆的走。 送走闲杂人等没多久,木香正在书房看账目,喜鹊又匆匆忙忙跑进来禀报,“夫人,你快去大门口看看吧!”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咱们府门前有人开坛作法,说是这附近有不干净的东西,要驱邪避祸,所以请了法师在太子府门前摆下阵仗,可他们是对着咱府门口摆的,”喜鹊语气很愤慨,很生气,很愤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家的矛头是对着襄王府的。 木香正好看账本看的也累了,“去瞧瞧吧,真是一时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岂止是不让人省心,对面那家子人,分明就是故意给她找茬,让她不痛快,更甚者,他们想找事,想找襄王府的麻烦,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喜鹊陪着木香赶到襄王府门外时,门口已经站不少人了。 这几日,严忠去了乡下,吴青也去了萝阳村,如今府里,只有大飞这个莽夫,天天待在府里,当起了看家护院的门神。 他看见木香出来,还嬉笑着调侃,道:“瞧瞧吧,人家都以为咱们这儿招了污秽,哎,那位穿墨袍的臭道士,你捉到鬼了没有?” 木香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空旷的巷道中,摆下一张九尺长的桌子。 上面摆着几样祭品,整个桌子都用黑布盖着。 而在供桌的背后,正有一个剔着板寸头的,也着黑色道服的年轻道士,手里拿着把桃花剑,嘴里念念有词。 太子府门前摆了几张软椅,分别坐着太子妃,舒良娣,以及那一日她见过的大脸盘跟另外几个妃嫔。 反正太子府的女人那么多,她也懒得去记,只要知道她们是唐昊床上的女人即可。 木香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小道士身上,能看的出,他年纪不大,做法的姿势摆的倒挺正,只是……这手怎么都在抖呢? “小道士长的不错,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很有小鲜肉的味道,就是这发型,不太好看,”木香抽着下巴,很认真的点评。头发再长一点点,再剪成碎发,这才是小鲜肉必不可少的标致。 她是实话实说,却引来喜鹊、大飞等人异样的目光。 木香注意到他们几人的视线,怂了下肩,“我说的事实而已,你们看他,哪点长的像道士,这帮人也太奇怪了,既然要找道士,就得找个有长胡子的,那样看起来,才有范!” 大飞听不下去了,“姑奶奶,道士就是道士,还分什么好看不好看,以我看,他们都一个德行,装神弄鬼,专门骗人钱的!” 他的嗓门够大,那位正在做法的小道士肯定听见了。 被人当面质疑,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得站出来反驳一番,否则,他这招牌岂不是就要砸了吗? “这位小哥,贫道设坛做法,是为了拯救百姓,降妖除魔,与钱财无关,贫道秉持的是慈悲为怀,你若是看不惯,尽管站到一边去,别防碍贫道施法,”小道士声音清脆,若不是胸前平平,没有一点起伏,木香真要以为他是女的呢! 大飞一听这话,当即就要脑了,“爷凭啥要走,爷站的是襄王府的门口,不是你们太子府的门口,有本事你施个法,把爷弄走,否则爷就是不走,爷就站在这儿,爱干嘛干嘛,你管不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