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子,便可以安枕无忧的了吗?哼,本王若想要你的命,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大飞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哟,太子殿下,是要杀襄王妃?太子殿下要杀襄王妃?”他故意拔高了嗓门,本来只有他们几人听见的声音,这下传到后面一辆马车也听见了。 何安面色怪异的瞅着太子,“殿下,若有什么意见,您还是对我家主子说,夫人一介女流,担不起太子的威胁!” 康伯早就见着太子拦下夫人的车,还以为他们有话要说,再一听大飞嚷嚷太子要杀夫人,他吓的从马车滑下来,冲到前面的马车旁,对着太子唐昊鞠躬道:“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何拦住我家夫人,夫人初到京城,若有冲撞殿下之处,还望殿下莫怪!” 唐昊冷哼,她哪是冲撞那么简单,她差不多都要骑自己头上了,“襄王妃的确招惹到了本王,只要你肯去青楼,将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本王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过,如若不然,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加得了解释清楚二字,以目前的情形看,只有她去解释才是最合理的,也最容易叫人信服的。 他想的挺好,可是木香会同意吗? 做梦! 木香也不看他,只对大飞冷声道:“你还在等什么,老太爷就在城外,莫让他老人家等及了!” 大飞巴不得快些走呢,一甩马鞭,吆喝一声,“走喽!” 马车晃动,把唐昊挤到一边。 木香从窗孱探出头,“殿下放心,本夫人一定安安静静的坐着看好戏,至于太子说的解释,那是什么东西,本夫人没见过!” 木朗跟彩云窝在马车里,已经笑翻了。 “大姐,你太逗了,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太子肯定气的不轻,说不定这会脸都绿了,”彩云一脸的惋惜,没能亲眼看见,多可惜! 木朗也在咯咯的笑。 木香揽着木朗的肩,微笑着道:“气绿了也是他活该,他若是不招惹我,我又怎会牵出他,咎由自取罢了!” 太子心高气傲,虽然一直稳居太子之位,可是对于手握重兵的赫连晟,一直都很忌惮。想想也是,他虽是太子,在军中,在朝堂上,势力却远远不及赫连晟,让他一个太子如何自处。 但是说起来,皇帝的行为也十分奇怪,他对赫连晟似乎是无边的纵容。 哪怕赫连晟一个招呼不打,就不来早朝,他也只会说,襄王军务繁忙,脱不开身。不必太监出言解释,他自己就自圆其说了。 若是赫连晟对宫里的某位妃子冷眼相斥,皇帝只会觉得,那妃子恃宠而骄,对朝中重臣都存了不敬之心,这位妃子很快就会失宠,再无翻身之日,反正皇帝后宫的女人比天上星星还多。 尤其是入宫的宫女,都是从京城各家小姐们当中选出来的,身份低的,样貌差的,连宫女都当不了。 如此,皇帝只要看中哪位宫女,随时随地都可以纳进自己的后宫。 也正因为皇帝对赫连晟的偏心,令太子越发的坐不住了。 以前赫连晟没有弱点,我行我素,想抓住他的弱点,扼住他的咽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可现在不同了,娶了王妃,有了夫人,又得了宠爱,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弱点。 原本,他也以为,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想要对付她,还不容易吗? 可偏偏这女子行为泼辣刁钻,一至京城,便抢先一步,得了皇帝的喜爱,又得了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 没过一天,又刺伤公主,还跟他兵戎相对。 做了如此多的恶事后,她居然还能安然无恙,这叫唐昊如何能安枕。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唐昊眼神阴霾如冰霜。 他微一抬手,对着空气,打了个手势。 隐在暗处的人,早已准备妥当。有些事,不是不做,而是等一个时机,眼下时机自己跑来了,他岂有放过的道理。 就是可惜了,这么个特别的小辣椒,叫人惋惜。 ** 何安在前头赶马车,此时天空刚刚放亮,街上行人不是很多。 严忠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随后打马赶到木香的车窗边,低声对她道:“夫人,似乎有人跟踪,来者不善!” 能让严忠说出来者不善四个字,便足以说明跟踪者,敌意甚重,恐在杀意。 木香挑了帘子看过来,当然,以她的功力,也看不出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