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跌在他手上。 等到那少年转身离去,徐睿才记起,他说好像是:犯了错,就该接受付出应有的代阶。 彩云站的远,倒是没看清是那少年出手绊了他们,只以为他俩自己摔倒的,鼓掌大笑,“叫你俩跑,今天出门又没看黄历,倒霉了吧?就你俩这德行,还要报复?笑掉大牙了,木朗,快把他俩拖过来,今天府里的杂役放一天假,杂活都让他们干,不干完,别想离开!” “我来拖,他小胳膊小腿的,哪拖的动,看我的,”大飞搓着手,一脸兴奋的奔过去,一手提着一个,抓着他俩飞奔回襄王府。 木朗跟彩云紧跟着回来,再把大门一插,叫来严忠,在这里看着,不许他俩逃跑。 进了襄王府,徐睿跟赵天霸如同进了地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是一个惨字不得。 彩云拿着赶马车的小皮鞭,本来是想叫他俩扫院子,可是院子一早就被何安扫干净了。想来想去,她忽然想到,那处荒废的园子,烧了荒草,大姐说等天气暖和了,要翻土做菜园的。 “你们两个,跟我去挖菜园!”彩云晃着小鞭子,有模有样的指使他俩。 “啊?挖园子,你脑子进水了吧,挖什么菜园子,哪家王府里头种菜的,我不干!”徐睿第一个站出来抗议。 “对啊对啊,种菜有什么好玩的,要不咱们玩捉迷藏吧,我们藏,你找,这个才好好玩,”赵天霸小声的建议。 捉迷藏好啊,让他找个拐角,窝上一天,等到天黑,再回家,这一天便躲过去了。 彩云扛着鞭子,慢慢的摇头,“叫你们来,是干活,不是请你们来玩的!” “对,不是叫你们来玩的,快去干活,”木朗鹦鹉学舌,板着小脸,呵斥他俩。 赵天霸狡猾的笑道:“干活是没错,可是我们两个在都没干过活,你让我们怎么干,要不,我们陪你风筝,损坏一个,我们陪你十个,这总行了吧!” 啪啪!彩云一鞭子照着他的脚前挥去,倒也不是真的打他们,就是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大飞很配合的拧着眉,咬着牙,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嗯……还不快去!” “去去去,我们这就去,”赵天霸拖着不情不愿的徐睿,在彩云的鞭策之下,往后院去了。 赵天霸凑在徐睿耳边,“好汉不吃眼前亏,进了人家的地盘,就别端着架子了,这小丫头跟她姐姐一样,真的敢动手,咱还是忍忍吧!” 徐睿还是不服气,小声的嘟囔,“小爷长这么大就没干过活,粗活那是粗人干的,是奴才干的,咱们这样身份的人,怎能干,小爷的脸都丢尽了!” 赵天霸脸色很怪,心道;您的脸面还有吗?早在被人扒了裤子,爆打屁股时,面子都用完了,现在是把屁股当脸来用,还好意思提面子。 “嗳,啰嗦什么,还不赶快走,”木朗很正经的催着他俩,那模样像极了苛刻的包工头。惹的彩云跟大飞跟在后面偷乐。 康伯自然也看见了,笑着摆头。这俩小子,今天可有罪受了。 襄王府里玩的热闹,然而此时的赫连家老宅,气氛却僵持的十分严肃。 赫连明德坐在首位,两边各摆了两把太师椅,分别坐着俩老头,总共五个人,弄的跟三堂会审一样,人人摸着胡子,眼睛似睁非睁的瞄着木香。 赫连晟被安排坐在一旁,悠闲的品着茶。他家小娘子,应付这几个老顽固,那还不是绰绰有余,完全不需要他担心。 他的不担心,赫连明德清楚是什么意思,但在那四位长老看来,这是对新王妃不重视的表现,若是重视的话,又怎能放任她受欺负呢? 再看这位穿着普通,不华丽,也不贵气的新王妃。 模样倒是很水灵,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带着些凌厉摄人的光彩。 身材瘦小,腰杆却挺的笔直。 孤孤单单的立在那,不卑不亢,亦不紧张,淡定的够可以,要知道,他们四位长老,就连皇上见了,都要客客气气的,更别说族里的人,谁见着了,都得恭恭敬敬的福身行礼,他们四人说一句话,都得叫人回去揣摩上好几天。 赫连明德很满意木香的这一份淡定,也是啊,她见皇上也这个模样,见这几个老不死的,没有搬个板凳,坐到首位上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赫连明德担心木香不认识,万一把她惹毛了,一个不爽,又扭头走人,便先给她这四个老头,从他身边依次,按着顺序来。 “这位方坤,方老伯!” 老爷子指的那一位,长着一双招风耳,这是他身上最显眼的地方,而且从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