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着冷,还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挠他。 “哎呀,别捣乱!” 小五正脱的起劲呢,还想往他腹部进攻呢,冷不防被他的声音惊着,吓的手也跟着哆嗦了下。 抬头瞄去,只见何安闭着眼,像赶蚊子似的,胡乱挥手。 小五这才松了口气,自言自语:“还以为他醒了,吓的我这一身汗!” 可是转念一想,他在怕什么? 不过是担心他身上别的地方有伤,好心给他检查一下而已,又不干别的事,有啥可怕的? 打定了主意,小五才觉着小心脏平静多了,于是继续奋斗。 何安的身上真的几只几处淤青,另外,胳膊肘儿的地方,有擦伤。 “这里受伤了呢,得擦药才行,”小五自言自语的跑去翻找药膏。 擦伤的药,都是常备的,宫里御医配制出来,抹上去清清凉凉,舒服的很。 小五爬上炕给何安擦药,动作倒是挺轻的,可是抹着抹着,他发现何安不太对劲,身子滚烫滚烫,再往他身上瞄去…… “这个地方为什么鼓起来了?” 小五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跟健康的男娃不一样,也知道自己的某一部分,很小的时候就被割了。 所以他很好奇,如果那个不割,长大了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此时此刻,机会难得,他再度看了眼何安熟睡的脸,用手在他脸上挥了挥,确定他没有苏醒的迹象。 把药膏放在一旁,蹑手蹑脚的爬到何安身边。 反正何安全身上下被他剥的只剩一件亵裤,只要解下亵裤的腰带,再轻轻往下一拉,就可以看到了。 小五探手过去,拉了腰带,一个结解了……再一拉……腰带彻底松开了。 马上!马上就可以了! 就在小五双手摸到亵裤边缘,准备拉下时,何安醒了,仰头翘着脑袋,朝他看过来,“你在干啥?” 刚睡醒,何安的脑子还不太清醒。再加上,睡梦中,他明明梦到有个美人对他非礼,还给他挠痒痒,弄的很舒服,一点都不想醒。 所以这半梦半醒的,也没注意到小五是在剥他的裤子。 小五吓的猛缩回手,“我……我没干啥,就是……哦,就是想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对,你瞧,药膏还在这。” “是吗?”何安纳闷的抓抓头,没啥反应的又躺了回去,可是伸手在胸口一摸,大惊失色,一骨碌坐起来,低头看见自己的亵裤的腰带都已解开了,因为坐起的动作太大,好嘛,裤子掉到了屁股。 “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你剥我衣服干啥?” 何安一脚把小五踢到床下,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小五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爬起来,一脸委屈的道:“人家真的只是想给擦药,上面检查完了,当然得检查下面呀,咱们都是男人,一起洗澡都没啥,脱个衣服又咋了,看把你紧张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何安听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抄起床床上的枕头,对着他的脑门砸了下去,“滚,谁跟你一样,就算跟你一样,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扒人衣服!” 小五接过他扔过来的枕头,不再嬉笑,难过的垂下脑袋,走上前,把枕头放在何安床上,声音略带哀伤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说的对,你跟我是不一样,我知道的!” 道完歉,小五拉开门出去了,背影孤独凄凉,好似被埋在了深不见底的幽潭之中,一眼望不见边,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希望。 瞧见房门关上,何安烦躁的捶着枕头。这叫什么事,他说的也不是那个意思。 冬夜寂静,连虫鸣蛙叫声都没有。 何安看着油灯忽明忽暗,想着小五总该回来睡觉了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