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她,穿的虽然不破不旧,但跟人家身上的云锦缎长裙比起来,连一块布料都比不上。 彩云晃着她的手,“大姐,要不你也去街上做几身好衣服吧,要不然走出去,人家只当你是婢女呢!” 小五冲彩云竖起大母指,“这个主意好,夫人,咱们去裳品阁吧,那地方可是京城最好的布庄,好些人都去那里做衣服呢!” 木香也不是古板的人,平时随随穿穿可以,若是去了宫里觐见皇上,或是去赫连家的老宅,又或者见亲戚长辈,就不能穿的太寒酸了。 “那便去吧,先去瞧瞧再说!” 她一摸口袋,虽说这些银子不少了,可若是去京城最好的布庄,这么些银子恐怕只够添两身新衣服的,再别想买别的了。 “嗳好,夫人您请上马,咱们先去裳品阁,然后再去花市,您不是还要置办些东西吗?京城有个杂货街,那里的东西可全了,最后咱们再去那。” 分了先后,是因为小五觉得,置办行头,是最重要的,可是木香却不肯,“先去花市,再去杂货街,最后再去裳品阁,又不是买不着衣服了,那么着急干啥!” 主子有吩咐,小五可不敢质疑,当下把马鞭一挥,吆喝一声,“好嘞,先去花市,夫人您坐好了,这位大哥,您是坐车,还是步走啊?”他转头看向抱着剑,立在原地的大飞。 这话问的,让大飞一百个不痛快,“我赶车,你指路!” “成成,马鞭给你,嗳,你可得当心着点,在京城里赶车可不能跟在城外似的,横冲直撞,这京城里头,哪怕是个穿常服的,都是非富即贵,不管冲撞了哪个,咱都得有麻烦。” 反正赶车也无聊,小五又是个话唠,也不管大飞有没有理他,继续说:“当然了,要是咱殿下坐在车里头,那就另当别论,不管冲撞了谁,谁也不敢吱声,还得恭恭敬敬把给咱们让路,这就是咱殿下在京城里头的威望!” 大飞耸肩嗤笑道:“哟,您家殿下那样威武,现在不也服服贴贴的,怎么说里面那位也是我主子,这样算起来,你是不是也得服我啊?” “你……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家殿下疼夫人,那是美德,美德懂不,一看你就是个粗人,你肯定不懂,疼老婆那是有境界的人,才能干的事,”小五掰起瞎话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认真以及十分肯定的说。 大飞哈哈大笑,腾出一只手,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可比何安那小子有趣多了,不过……按你的意思,你们南晋皇上跟太子应该不算有境界的人,我们家老侯爷那才叫有境界!” “什么老侯爷?你不是夫人的护卫吗?关侯爷什么事?” 大飞自知多嘴了,很不友好的回他三个字,“要你管!” 小五表情怪怪的,正要再说什么呢,就见他走错路了,“嗳嗳,你往哪走,不是那一边。” “那你不早说,我都拐过来了你才说,净光顾着闲扯蛋,还得爷我下来调头,”大飞气呼呼的跳下马车,把马往回赶。 这马跟汽车可不一样,不是光喂草料就行的。 它要是不高兴了,你再打再挥鞭子也不管用。这不,也不知是大习太凶了,还是这马心情不好了,横在路中间,死活也不肯往回走。 “笨哪,亏你还是侍卫呢,连个马都搞不定,你说说你,唉!”小五跳下马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跑过去把马牵了过来。 大飞不爽了,“你们家的马当然听你的,这跟我是不是侍卫有个毛关系?” 木香掀了帘子,瞟了他俩,“你俩再吵下去,咱哪也不用去了,就在原地转圈圈吧!” 说完,便把轿帘放下了,留下等待反省的两个人。 木朗扒在窗户边上,往外面看。一会说,这个楼装的好漂亮,一会说,那个杂耍好好看,还有那些走在街上被大人牵着的小娃,穿的也喜气洋洋。 不过京城也有乞丐,而且还不少。 木朗看见,就纳闷了,“京城那么有钱,小五哥不是还说,但凡走在街上的,非富即贵,那咋还有要饭的呢!他们都没有钱吗?” 彩云小大人似的对他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哪个地方都有穷人,都有富人,传说神仙里头还有穷人呢,要不那个铁拐李为啥总光着脚,还有那个济公,一身的破烂,他们也是神仙堆里的穷人,知道不?” 木朗很响亮的哦了声,“我晓得了,就像咱们也是,虽然姐夫是是王爷,可咱们不也是穷人吗?” 木香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