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要是被木香听见,指定一脚就把他揣飞了。 开玩笑,木朗是她的逆鳞,谁都别想触。 前一世,她是孤家寡人,这一世,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听话的弟妹,她就是豁出命去,也不能叫他们受一丁点的委屈。更何况,木朗的骨头没长好,早产儿,又长期缺钙,这么高的楼梯摔下去,万一骨头摔断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怕是要留下后遗症的。 木香心里有气,但看赫连晟放低了架子问她,她也不好太过份,勉强点头,忽然面色一变,鼻子一吸,嘴巴一瘪,水眸一眨,暴怒的小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竟然抽抽噎噎的哭了,伤心欲绝的指着安平钰。 “你们……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抓人,还要割我舌头,好啊,你来割吧,我一条贱命,一文不值,你们要欺负人,尽管来吧,可是你们必须道歉,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们!” 现在一片寂静,除了木香呜咽的哭声,再无其他声音。 所有人都愣住了,都傻眼了。 初时,看着她张牙舞爪的骂人,又嚣张又蛮横,有理没理,都不饶人。还以为她会一直霸道下去呢。 哪成想,一扭脸竟然哭了,还哭的那样委屈,哭的那样委屈就算了,还口口声声的要把命送给人家。 安平钰头皮发麻,大飞一脸尴尬,何安捂脸转身,唐墨无语到了极点。 一直藏在门外的苗玉轩倒仍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这丫头越来越有趣了。 除了他们几个,赫连晟,木朗跟彩云见木香哭的眼泪哗哗的,心疼坏了。特别是赫连晟,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慰。 冷戾的眸子扫过下面一干人等,周身气场暴涨,连累大厅里的温度骤降,冷的刺骨。 “大姐,你别哭了,我没事,你别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得,木朗长大了保护你,”木朗吸吸鼻子,他不懂什么叫装哭,只以为他家大姐是真气哭了。 彩云机灵多了,知道大姐是装的,所以她得把大姐的气势攒足了。只见她小手掐腰,掷地有声数落下面的安平钰他们,“亏你们还是大老爷们呢,竟然欺负一个姑娘家,羞不羞,臊不臊,你们不羞不臊,我还替你们脸红呢!” 大飞实在听不下去了,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咋闹的这么复杂,难怪人家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行了行了,我道歉还不行吗?呃,这位小兄弟,刚才撞到你,我也没看见,对不住了。” 大男人,能屈能伸,跟在安平钰身边的人,又岂是莽夫。 安平钰被这一对姐弟弄的一个头两个大,顶着一头的乌鸦,别别扭扭的道:“本侯也收回刚才的话,既然是一场误会,此事便作罢,襄王是否满意了?” “满意不满意,你得问她,”赫连晟把话抛给木香,满眼的宠溺。要怎么做,全凭也一句话,他,赫连晟要宠着的人,谁敢质疑半句? 就在大飞肯道歉的时候,木香就止了哭声,抹掉了眼泪,却不想,正对上赫连晟没有保留的宠溺眼神。 额滴老天爷呀!这眼神也太勾人了,本来长的就好看,再配上这么一副要腻死人的温柔表情,谁能扛得住啊? 大飞知道自己给主子惹了麻烦,也不敢张狂了,“这位姑娘,对不住了,我已经道歉了,您看这样行吗?” “当然不行,”木香悠然一笑,笑完了,立马收起,板正了脸色,双手抱胸,“光是嘴上道歉怎么行,没行动啊?” “啥行动?你该要我给你磕头陪罪吧?”大飞脸色瞬变,双眼瞪的大如铜铃。士可杀不可辱,要是她敢点头,与其被她折辱,还不如拼了。 “我要你磕头干嘛?我又不过寿,没那个必要,不过既然你有那个心意,我给你指条路,帮我干十天的活,这十天之内,任我差遣,不准反抗,不准抱怨,不准有异议,绝对的服从,绝对的听话,你可以做到吗?” 木香说完她的条件,见大飞一张脸黑如锅底,心里甭提多爽了。 谁都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条件,怎么觉着,像是故意下的套,套上一个人马高大的家伙,给她当苦力? “这个……这个不行,我要保护主子,要不我陪你娘银子吧,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给你当长工,”大飞一张脸涨的通红,别扭的要死。 他是奴才,可他也是侯爷身边的人,地位不比普通的奴才,哪能给一个小村姑当长工去,这要让他府里那帮哥们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 赫连晟跟安平钰都没料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不同于赫连晟眼神里的纵容,安平钰想的是:她会不会另有目的,还是从想大飞身上得到什么情报? 唐墨一直没逮到说话的机会,关键是插不上嘴啊,可到这儿,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想奔过来的,却被赫连晟抢先一步,拉着木香他们下了楼梯,坐到一张圆桌边,“坐下说吧,跑了一上午,也该饿了,何安,让人把饭菜端下来,”说完,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