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的很好啊!” 彩云比他懂事些,她知道大姐说的意思,没好气的伸手拍了下木朗的头,“咱们有大姐,还要他作啥?还不快写你的字,啰嗦什么,我都要写完了,你还剩那么多。” “哦,知道了,”木朗闷闷的低下头,继续写他的名字。 可又立马抬头看了看彩云手底下的纸张,不满道:“二姐,你的名字笔画好少呢,我的朗字,笔画好多。” 彩云不客气的又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好意思说,我的名字有三个字,你的才两个字,到底谁多谁少,你写那么慢,还不是因为一心二用,磨磨蹭蹭的,当然写不完了!” “这个我赞同,木朗,少说话,你就能写快了!” 木香笑着看他俩打打闹闹,偶尔插上一两句,陪着他俩斗嘴。 这一刻的温馨,溢满了小屋。隔绝了外面,漫天纷飞的雪花。 一份宁静,一份喧闹。 半个时辰之后,木朗跟彩云的字都写完了,收了东西,两人便脱了外衣躺进暖暖的被窝。 木香推开窗子,往外看去,雪已经下的很厚了,放眼望去,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呼,真的好冷,”木香关了窗子,搓了搓冻的冰冷的手指。 遇上能冻死人的天气,她真是万分的庆幸,在此之前,她已经把新棉被弹好了,否则这么冷的天,盖着旧被子,哪怕下面的炕烧的再旺,肯定也抵挡不了彻骨的寒意。 “唔,姐,别做活了,快睡觉吧,”彩云嘟囔了一声,翻过身去,又睡了过去。 本来以为会是很安静的一夜,可谁都没想到,木香刚睡下,油灯还没吹灭呢,窗户就拍人拍响了。 这动静,把木香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就算有人来,那也是敲大门,而不是敲窗户啊,冷不丁冒出来的声音,你说吓不吓人? 没等木香反应过来,窗户外面的人就急着报上姓名了。 “木姑娘,是我,我是何安啊,麻烦你开开门行吗?我家主子来了。” 何安的声音透着一股焦急,拍窗户的动静也大。 木香听出真是何安的声音,又怕吵着彩云跟木朗睡觉,赶忙把窗户推开一道小缝,没好气的瞪他,压低了声音吼道:“这大晚上的,你敲什么敲,就不能走门口吗?想吓死人哪!” 何安差不多习惯她的麻辣脾气,知道这位主惹不得,想想也是,大晚上的,就算要敲门,那也该按着步奏来,去敲人家的大门吧。 哪有人,翻了人家的院墙,直接冲上来敲窗户的,是挺吓人的。 但他也没办法啊,迫无无奈,也不敢得罪这位主,只得陪着笑脸,“木姑娘,您别生气,我这也是没办法,您快开开门,我家主子受伤了,就在我身边呢!” “受伤?”木香从他那一长窜的话里,只听到这两个字。眼儿顺着何安的身后扫了一圈。 今儿虽然没有月亮,可是有雪光照着,也挺亮堂的。 可惜她只看见隐在墙边一截衣角,并没瞧见赫连晟的身影。 “他真受伤了?”木香还是不信。那家伙出去好几天,再回来的时候,居然还是带着伤的。怎么看,他那个人都不像能受伤的。 何安的冷汗滴溜溜的往外冒,心肝胆颤——姑奶奶哟!我家主子再强大,也是人身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有谁规定他就一定不能受伤吗? 靠着墙壁的赫连晟也清清楚楚的听见木香的怀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咳出血来,“虽然我伤的不重,可你要是再不开门,小伤就要耽搁成大伤。” “木姑娘,你再啰嗦什么,主子他……”瞅着木香总也不动,吴青实在受不住了,从阴影下走出,眼神凌厉。 其实不用他说,早在赫连晟开口说话之时,木香就从炕上跳下来,着急忙慌的穿上鞋子,拉开里屋的门,跑上去拉开堂屋的门栓。 好歹前世的时候,她还混过杀手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