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茵洛瞪了他一眼,“那个钟修然根本就是跟你们一伙的,你们还想骗我们,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谁跟他一伙的,我跟所有姓钟的势不两立。”田老二举手发誓,曹茵洛却看到他手指上戴着她那枚玉戒指,物证在此,她怎么肯听他的解释,“不用再狡辩了,我们是不会信的。” 随后,她对萧琦道,“我们走。” 萧琦举匕首朝向小红,“取了蛇胆再走,不然便宜了他们。” 田老二没办法了,看向阿好。 阿好知道这时候有些事不说也要说了,她咬着牙,“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之前你们不是不相信钟修然对你们不利嘛,也怪我,我那时候说话有些含糊,你们才会怀疑。 实话跟你们说,我跟三郎到那个山洞的时候,钟修然正对你图谋不轨,所以我们才会打伤他。至于你为什么没有记忆,我怀疑他可能给你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因为我发现你当时有些浑浑噩噩的,似乎有些不清醒。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想过,可能跟……” 阿好想说可能跟曹茵洛的身份有关,钟修然开始可能是去救人的,可是后来他却生出了一些别的心思。这是她的猜测,与事实八九不离十。 曹茵洛却忽然羞恼起来,“你胡说,那个姓钟的明明喜欢的是你,你还往我身上推,你,你下贱!”想骂人,憋了半天,她就憋出这么一句,实在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骂人,这还是她出宫以后学的。 下贱?阿好的心一下子冷了,对,她是下贱,她就不该管这件事,当初不该给他们粥喝,后来不该去山里救他们,让他们被钟修然给骗了,她就不下贱了。 真想让他们走,有多远走多远,阿好抿了一下嘴唇,忍住了。钟修然这么中伤她,就是为了离间他们,然后算计曹茵洛跟萧琦。现在真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他们恐怕被钟修然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她决不能让钟修然得逞,可是现在要怎么办?曹茵洛跟萧琦已经信了钟修然的鬼话,她说什么怕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除非……阿好冷了脸,假装恍然大悟道,“你们说我们跟钟修然是一伙的,我看你们才跟他是一伙的吧。这些日子以来,你们就对我的两条小蛇意图不轨,可是奈何一直找不到理由,今天可算是让你们逮住机会了。 你们也不用这么冤枉我们,想杀蛇你们就杀,我们都是普通的农人,还敢拦住你们这些贵人不成?” 萧琦一听这个,气的几乎吐血,“你胡说什么,我们没那么想。” “你敢说你们没打我这两条小蛇的主意?”阿好诘问。 萧琦不敢。 “心虚了吧,你们分明是心里早就存了想抢蛇的念头,这才故意曲解事实,你们这心思也够歹毒的,还骂我下贱……”阿好本来就伤心,拿着手绢不用演,就是一副委屈的要哭的样子。 旁边的田老二听到这里也恍然大悟,指着曹茵洛两人的鼻尖骂道,“好家伙,怪不得我们说什么你们也不听,原来你们是这个心思。 还京城里来的呢,我都替你们丢人。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好处你们要占,怎么,好名声你们还想要?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们这么做,你们爹娘知道吗?还是这就是你们爹娘教出来的,既想当□□,又想立牌坊,你们的心肝真是烂透了。 这蛇你们杀吧,杀完我一路告到京城去,沿途把你们这些黑心的事全说一说,看你们还有脸在京城待着?哦,你们本来也不要脸,不然也不能办出这种事。 我都替你么羞的慌,当初你们爹妈生你们的时候,怎么没……”田老二一顿乱骂,骂到后面也没什么逻辑了,就是把他们祖宗十八代连带所有亲戚全问候一遍,而且骂的句子还几个小时不带重样的。 曹茵洛跟萧琦被阿好冤枉就已经觉得够心塞了,再这么被田老二指着鼻尖骂,他们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气的几乎呕血。 中间他们也想辩解两句,说他们不是这样想的,可是田老二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他们也是有口难辩。 等到田老二骂曹茵洛活该被人口的时候,曹茵洛又羞又恼,忽然捂着脸崩溃大哭起来,她从来都没受过这个,从没! “姨妹!”萧琦眼睛都气红了,他拿匕首指向田老二,今天,他跟他拼了! 田老二吓了一跳,但还是道,“怎么,讲理讲不过就要动手?” 萧琦的手都是抖的,气的,从始至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