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我……呵!”丹青忽地自嘲一笑,看着眼前不见半分暖色的男人,收起了面上的神情: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要我自然有人喜欢我,楚风乔到底还是顾及和你所谓的拿几分兄弟情意,但他虽然没有答应我,却也间接帮了我!” 左少渊拧眉,听着这充斥着无限嫉妒和不甘的话语,只觉讽刺至极。 讽刺的同时心底怒意转换为不可抑制的煞气,在眼底浮起杀意的同时,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紧紧地掐上了面前女人的脖颈! 幸而如今的他是华夏左少渊,不是西欧夜刃——如若不然,这样的女人在他的手中早已经死上了千百回! “你恨我?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到头来、你不仅对我没有一丝丝感情,甚至,你就这么恨我?”脖颈处的力道越来越大,丹青奋力地抓着那只铁臂,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腿软得跌落在地。 “恨?”左少渊面无表情地咀嚼这个字,淡淡道: “你没资格。” 到了现在,不过是个连过客都称不上了的女人而已,还不值得他分出那么一丝情绪,哪怕是恨。 “哈……为什么你能在江凌苑的面前装出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明明你就没有心、没有感情!” 论先来后到,她比那江凌苑早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论感情多少,她从小就开始喜欢这个男人一直到现在,可他就是从未正眼看过她! 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能对着另一个女人深情款款矢志不渝?真是假! 她是国手丹青,天底下多少男人肖想得到的女人,从头到脚绝没有哪一点比不上区区一个江凌苑,可这个男人就是从来没有接受过她。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令人心有不甘。 对于这样的指控,左少渊脸色未变,丢垃圾似的松手任由眼前的女人连连后退,直到那整个后背都靠上了墙壁。 有没有心有没有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只需要他的女人能够清楚感受到,人生不过短短两个字而已,对于其他一些多余的人他实在没有闲情去在意和理会。 但,仅仅是懒得理会而已,胆敢对他心尖尖上的人一再出手,那么他也不介意抽出点空闲好好处理一番! “滚。”薄唇轻启间迸出一字,肃杀气息足以令人为之颤栗。 丹青呆愣地抬眼,看向眼前从不失风度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竟然从那张嘴里听见了一个干脆利落的‘滚’字。 左老爷子病了,年近八十的老人突然一病不起,平日里精神奕奕的神采再也不复。 江凌苑接到这个消息时,还在琢磨着江氏的新项目问题。 丹诗琴夫妻再如何也是左少渊的母亲,现实摆在眼前,她只能千方百计先挽回江氏的损失,总是不能将矛头对准左家的。 于公,丹诗琴父亲背后终归还靠着一个军机左家,江氏还没有那个能耐敢正面相对;于私,他们是左少渊的亲人,她虽然不是个愿意看人面子的人,但左少渊是个例外。 “我马上过来!”电话挂断,江凌苑收起翻涌的心潮,起身下楼。 左老爷子在印象中向来是生龙活虎的,年近古稀仍旧气势十足,所以她虽然知道那具身体有着不大不小的毛病,也只是想着开了些药慢慢调理而已。 没有料到的是,老爷子竟然会这么突然的病倒了。 到左家时,左穆两夫妻不知为何并不在老宅,平时照顾左老爷子身体的私人医生站在房内,左少渊将田峰也叫了过来。 江凌苑大步上前,朝房内几人打了个招呼,一手探上左老爷子的脉搏,上下检查了一番。 果然如一旁的私人医生所说,从中医的角度来讲称之为急火攻心,加上老爷子的年龄太大,产生的反应更是比一般人要强烈几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