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一见着葛青逸,那眼珠子几乎就移不开了,只觉得对方依旧清风俊朗,秀挺如松,真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可惜跟前没有镜子,否则糖心真应该瞧瞧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花痴。 直至延宁候夫妇离开,糖心才终于找回点神来。 最近殷边瓷一直呆在康顺宫,都不怎么来看她,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糖心一下觉得自己倍受冷落,马上前往西暖阁。 进了殿内,殷边瓷正在炕上看书,见她进来,也是怏怏的没什么反应,糖心坐在旁边,开始一个劲儿地撒娇唤着:“阿瓷,阿瓷!” “夫君~~~夫君~~~” 糖心声音发嗲到简直能把死人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殷边瓷果然颤了颤,但依旧没啥好脸色:“什么事?” 糖心嘟着嘴:“你最近怎么不来看我了?” 殷边瓷冷哼一声:“朕是怕自己没有那么英俊潇洒,免得老去讨人嫌。” 因为上回她对着葛青逸犯花痴,皇帝陛下吃了好大一坛子醋,对她爱答不理的。 糖心知道殷边瓷最近越来越在乎他那头白发,没事就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糖心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脖颈,不失讨好地讲:“阿瓷,我感觉你的白头发貌似见少了耶。” 殷边瓷挑挑眉。 糖心见效果不大,干脆又道:“今天晚上可以噢。” 由于糖心有孕在身,不能同房,对殷边瓷来说无疑是种煎熬,皇帝陛下经常抱着糖心啃那对雪白白的“大馒头”,即便如此,糖心也是百般不乐意。 今日她说可以,可谓是大好机会,殷边瓷眼睛亮了亮,口上却道:“不行,除非现在。” 这人,简直得寸进尺。糖心没办法,只得被皇帝陛下抱在怀里,激情地啃了半天白馒头,最后她也身子骨软绵绵得快变成馒头了。 “问你个问题。”趁着某人心满意足的时候,糖心不忘抓住“美人计”的机会,在他胸口画着圈圈,“那会儿你对夏师姐……究竟有没有那什么?” “今晚朕去你那里。”每次糖心一提及夏如英的事,殷边瓷总会左顾而言他地蒙混过去。 糖心握紧拳头,这回可容不得他打岔:“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什么说清楚了?”殷边瓷有些哭笑不得,“夏师姐对朕有恩,朕对她也不过是感激。” “你当我傻呢!”糖心张牙舞爪地从他怀里跳起来,指向他的鼻尖,“谁不知道你那会日日召夏师姐侍寝,你还不承认你跟夏师姐……” 不得不说,殷边瓷与夏如英之间的关系,一直是糖心解不开的心头结。 “朕与夏师姐怎么了?”殷边瓷继续装傻充愣。 糖心突然委屈的哭了,那时候他宠幸夏如英,自己却在仙云园给花仙子梳毛喂食打扫鸟粪,真是想想就来气。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