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么脱身,心头真是又急又躁,盯着他屈服的身影,无措得厉害。两个人面对面,可是一点儿信息都不能交流。 阿史那逻鶻让他起来后,传了苏朝恩入殿:“净身事宜安排好了吗?” 苏朝恩恭敬道:“已经妥当,推后三日的时间都可以,老奴请可汗挑选一个,也好命他们准备。” 阿史那逻鶻笑看向苏伯玉道:“早日净身,你与昌邑也能早些成婚,既是推后三日,那就就定在第四日,本汗听朝恩说过这净身过程,凶险万分,届时本汗和公主亲自观礼,为你祈福。” 苏伯玉抱拳行礼:“多谢可汗厚爱。” 一旁的商凌月听他言语,已然气得双手颤抖,在袖中紧紧握住忍着。 阿史那逻鶻让他们都退下,殿门关闭后,他突然钳住商凌月的脖子按她在屏风上,商凌月被骇得震住,又喘不上气来,脸色撅得通红,阿史那逻鶻没有了往日的一点儿风度,贴近她面颊,冷沉道:“日后你是我的女人,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为他心神不宁,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唯独此事,绝不轻饶。现在我的大军一秘密包围了苏伯玉的所有军队,他自身难保,你不要再奢望他能救你。” 说完他骤松开了她,一口气终于提上来,商凌月软靠着屏风剧烈咳嗽起来,手指扶在脖子上缓解方才被拧压的疼痛。 阿史那逻鶻本欲转身离开,可看着她痛苦又娇弱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脑海中霎时闪过刚才她看苏伯玉的眼神,心头怒气未散,忍了许久的邪火又突然窜起,当即走近一把就将她抱起,吓得商凌月身子一抖,急推他,推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阿史那逻鶻不理她,直接进了卧房,铿然一声闭住房门,商凌月这才注意到他眸色暗红,这下总算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骇得脸色煞白,豁命挣扎拳打脚踢,“阿史那逻鶻你放开我!” 阿史那逻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彭得把她扔在了床上,把她双臂绑在床头,摸出她藏在暗处的簪子,看着她恐惧惊慌的脸,冷冷掰成了两断扔到地上,便倾身覆上。 第二日,用早膳时,周昌邑边给苏伯玉夹菜边高兴道:“昨晚可汗留宿紫宸殿,内御已经记录在案,只怕用不了多久宫里就有喜事了。他一直不近女色,干爹还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如今总算能松口气了。” 苏伯玉抓筷子的手骤然一顿,看着碗里的菜蹙了下眉,便又继续夹起放在唇边:“你该提醒可汗派人小心看顾,若是因他一时冲动,害得长风公主出了什么事,他定追悔莫及。公主现在对他还有用。” 周昌邑看他反应竟这么平淡,笑道:“五郎你当真不在意?她毕竟与你有过一段往事,我听昨夜守夜的太监说,可汗狠了些,她可不怎么好过。你若想去看她,我可以私下安排。” 苏伯玉闻言转眸看向他:“日后都要在这样的猜忌试探中渡过吗?” 周昌邑还没见过他生气,闻言一时怔住,片刻后笑了笑,又给他夹了菜:“吃吧,是我错了,日后再不提。” 用过膳后,他前往玄德殿觐见阿史那逻鶻,大厅内恭恭敬敬跪下:“这几日苏伯玉并没有异动。” 阿史那逻鶻道:“起来回话吧。” “多谢可汗。”周昌邑起身。 阿史那逻鶻给他赐座,将一封信给他:“这是昨夜截获的信,本汗以为盘镐已经铲除干净了他的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立即再去查。” 周昌邑诧异,接过信打开看去,里面是告诉凤耀灵盘镐形势的内容,并让他准备二十日后攻入盘镐,他抬眸道:“臣立即去查。” 阿史那逻鶻摆了摆手:“此事不急,你去做另一件事,再把这封信传出去。” 周昌邑当即起身:“请可汗吩咐。” 紫宸殿,阿史那宓儿进去时商凌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缩成一团坐在床内一角,噤若寒蝉,面色苍白,头发披散着,外衣没穿,只穿着里衣,脖颈上布满红痕,床边是看管她的四名太监。 听见门响的声音她浑身抖了下,四名太监似乎没有料到她会出现,一惊,公主怎么会出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