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做断袖之人调戏,这种事放在哪个阿爷身上都不能忍,自家儿子以前老是气他,可是被人如此戏弄,怎么不让他生气愤怒?! “儿知道了。”萧佻这次也没打算让京兆王就这么躲过去,太皇太后是皇家和萧家的大家长,此时由太皇太后处置再适合不过。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萧斌对着儿子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萧佻点头直接走了,路上两名家人手持明灯在前面照亮道路,萧佻想起和京兆王抓起他手想要亲过来的模样,顿时胃里翻腾,捂住嘴冲到路旁开始呕吐起来。 “大郎君,大郎君!”家人们慌忙去扶。 这一日正好是休沐日,不用上朝。萧斌收拾几下进宫觐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政务繁忙,但是听到弟弟去见,还是抽出时间来见他。 长信殿中此刻是静悄悄的,御座上的中年女子面色铁青,周旁的大长秋,中尹等人更是屏住呼吸,殿中更是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当真如此?”过了好一会太皇太后才发声问道。 “好姊姊,这种事,弟弟怎么敢骗你?”萧斌叹口气,“大郎这孩子,小时候有些调皮,但是现在不是有出息了么,才进秘书省多久,就出了这种事!”说着萧斌摇摇头,“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 萧佻根本就不好男色,男女之事上干干净净,如今名声也好。闹出这种事来,简直就是在萧家脸上抹黑! “简直混账!”太皇太后闭上眼,“六郎这个畜生,当真是混账!” “……”萧斌垂下头不说话了。 “将六郎那个畜生给我召进宫来!”太皇太后喝道。 如今东宫正在气头上,京兆王倒霉是一定的了,哪个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触太皇太后的气头。 大长秋瞧了一眼中尹,中尹是大长秋的副职,这种事自然是他做了。 京兆王昨天被萧佻一酒罐砸的头破血流,正在找理由不去上朝,结果还没想出个理由来,东宫的人就找上了门,将这位大王给抬上了车。 哪怕太皇太后气在头上,但这位大王的王爵还在,前去传人的中尹也只能客客气气。 萧妙音在西昭阳殿正在和拓跋演射箭,鲜卑人无论男女都会骑射。公主和皇女们也不例外,萧妙音做了很久的学霸,不想做学渣,只好求了拓跋演,让他辅导。 “就这样。”拓跋演一双手臂扶在她的双臂上,给她调整姿势,两人的身子差不多快贴到一块去了。 “就是这样子吗?”萧妙音有些怀疑,这个好像和她以前学过的不太一样。该别是拓跋演又诳她吧? “当然,草原上的人都是这么射箭的。”拓跋演一低头,唇就在她脸颊上擦过。 “……”自己又被占便宜了…… 萧妙音觉得这孩子已经快荡漾的飞天了。 十五岁的骚年哟,那颗荡漾的心,话说她穿越之前读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十五岁的少年能荡漾到如此程度。 不过在眠榻上,他表现还是有点小小的纯情呢。 怪阿姨附身的萧妙音在心里暗爽的偷笑了好几声。 “可是我又没看过草原上的人怎么射箭。”萧妙音干脆转过头斜睨着他,换了别人,再给十几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对皇帝斜着眼睛看,但是萧妙音胆子忒肥。 拓跋演一笑,露出白牙,“我难道就不是?” “……”萧妙音转头去看靶子。 这个人脸皮实在太厚了,鲜卑人起源于草原是没错啦,但是拓跋演从来就没有涉足过草原,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在诳她。 “好了,专心。”拓跋演扶正了她的手,轻声说道。 两人正在腻歪的时候,毛奇和一个小黄门悄悄说了几句,他焦急趋步走来。 “陛下,大事不好。东宫要杖责京兆王!” “甚么?!”拓跋演回过头来,满是惊讶,京兆王在兄弟中排行老六,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