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卸下防备,徐桓铮的唇舌倾然间与她的舌尖缠绕,这种感受不同于邹绍言曾经落于她唇上的轻触,此刻她没有羞赧,周身的神经都在不经然间不受控制的投入。 ☆、第50章 爱祸(1) *放纵下,徐桓铮的吻肆意而缠绵,痴缠的姿态勾起他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他手臂环绕即是禁锢也是保护,姚以南快要在他步步紧逼近乎掠夺的气息下深陷,但理智上又在不断克制。 在她几番退避不配合的推挡下,徐桓铮松开支在床上困住她的手臂,他起身有了居高临下的优势,带着不容置疑的神色看着她,似乎她才是引起这场痴缠过失的导(dao)火(huo)索(suo),他们逾越之举下缘由都该归咎于她。 姚以南心跳剧烈,连着呼吸也急促了些。刚刚两人间亲密的举动似乎是水到渠成,可当她冷静下来,他们的关系又那么清楚的摆在两人面前。他们是合约关系,这种行为不只是犯规,更让她觉得羞耻。 她憎恨让她面对这种境况的徐桓铮,可他的眼眸中丝毫没有愧意也没有所谓缠绵之后的爱意,他似乎带着一丝确认,可下一秒,他收起那带着些许质疑的打量眼色。 姚以南随着他越发疏离的态度中,清楚的感受到刚刚他所有的温柔,或许只是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没有复杂的情爱纠缠或是伉俪情深。 就如同那一夜一样,是酒精的促使抑或是某个情动的姿态,促发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徐桓铮看着面前,带着排斥和怨憎神色的她,轻笑一声,笑自己竟落到与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去索求,索求什么呢?别人的一往情深不入他的眼,可现在他却无比希望这场爱欲的背后有着她的爱意。 他面色越发冷淡,“你配合得很好。”语气是冷嘲热讽,似乎这样才能掩饰他在她面前一击即溃的意乱情迷。 姚以南咬着唇,似乎只有通过那咬痕的刺痛才能消掉刚刚唇间的温柔旖旎,她恨自己竟兀自陷入他的凌(ling)辱(ru),故作无谓地说:“我只是遵照合约,只要你不得寸进尺,我愿意配合你演好这场戏。” 徐桓铮有良好的修养,他自然不屑与这个小女人发生口舌之争,他轻蔑的神色,不知是看轻她还是看轻那份他一手掌控的合约。他转身不留余地,冷漠的背影映在她的瞳孔里。 她望着他冷冽的背影那目光里不是奢望,而是她终于承认他有更好的方式,让她自以为可以挽回的尊严变得一文不值,她从来不会乞求情感,更不喜欢懦弱的依赖,因为从小没有父亲的关爱和陪伴,她必须要比同龄的孩子更懂事更坚强,才可以给予母亲些许的安慰。 而现在她为了肚子的宝宝,慢慢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妥协,是否像曾经的母亲,为了她即便忍受世间冷漠无情的诋毁,也毅然决然生下她,抚育她。 徐桓铮没有迟疑地打开门,走廊间的柔光倾溢进来,在明暗交替的光线间,姚以南看着那个拉长的身影决然的,没有一丝犹豫地离开。 那个晚上的夜那么冷寂那么漫长,她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梦到大学时校园栽种的法国梧桐正直盛放的时节,看过去那一簇簇大片的淡紫色梧桐花,美轮美奂让姚以南错愕。 似乎那不是梦,曾落在邹绍言身旁,落在画架间的花瓣都不是梦,只是她走近努力去嗅,那些花却少了淡淡的香,梦中百转千回她却不愿醒来。 梦里辗转,希望不要找到出口,不要回到现实,她紧紧蹙眉的睡脸因突然一道猝不及防的声响惊醒,白昼的光线透过窗幔照进来,均匀的洒在房间,将她也包容在其中,映照的光亮。 她倏然起身,寻找声音的源头,却惊讶的发现,门间有一道因为没关紧而留的缝隙,她清楚的记得昨天徐桓铮决然关紧门的样子,难道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又进来过?这个猜想让她不禁想到徐桓铮,在这个别墅里只有他有随意进出任何房间的权利。 她不断猜想不断求证时,文姨敲了敲门,“太太,可以下楼吃饭了。” “姚以南朝文姨点头,“好的,我马上下去。”可是似乎又想起什么,补充道:“文姨,刚刚你来过么?”她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明的希冀,是希望来过还是没有来过,或许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来过,刚刚在楼下听到你房间有动静,我就上来看了看,应该是做噩梦了,不过只喊了一声,就继续睡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