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堂课,就难住了国子监所有学生,所设功课,更是让人闻所未闻。哦不,也有一个例外,便是朕的堂兄安宴。可是就在这之后,陆博士的夫君傅承宣也相继完成了课业,也因此让人生出了些质疑的声音。” 陆锦静静地听着,非但没有急着辩解,反倒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质疑的声音?敢问圣上,到底是哪些人?哪些质疑的声音!?” 众臣:w(°Д°)w卧槽!就是这个语气!就是这个调调!就是这个氛围!黄桑,她一定有阴谋! 随着陆锦提出质疑,一旁的蔡泽笑了笑,开口道:“皇上,微臣虽然晚归,却对这件事情有所耳闻,今日一早前来,也将这件事情了解了一番。其实也说不上哪个人。无非就是傅生完成课业后,有学子质疑。微臣以为,有这样的质疑,本不是什么恶意的诽谤,法不责众,是在谈不上具体是谁说出这样的话。其实话说回来,这样的声音虽然多,但是意思已经足够明确合理,若是陆博士能解释清楚,也只是小事一桩。” 众臣的神色又变了。 陆锦很聪明,可是她的招数大家都知道啊,祸水东引,就像上次一样,尖锐的将矛盾指向个体,再各个击破!最后反咬一口! 蔡泽当真是聪明!一番话就把陆锦想要引导的方向和矛头打乱,又把问题推回给了她。意思很明白——这事儿是个人都有疑惑,这疑惑也是正常的,你甭管谁说的,我们现在就想先听听解释!你说不清楚那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编故事就是你真的做错事! 蔡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陆锦又看了他一眼。 而隆嘉帝决然觉得蔡泽说的很有道理,他望向陆锦:“陆博士,傅承宣是诚心堂的弟子,在国子监里算不上是十分的出彩,而今却这样快速的完成了课业,也的确是让人难免觉得奇怪,你可有什么解释?” 陆锦沉默不语,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了。 你不说话,是不是就是默认了? 隆嘉帝等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 可就在这时候,傅承宣忽然站在了陆锦身边,沉声道:“皇上,欲加之罪,您要让陆博士解释什么?” ☆、第40章 傅承宣忽然站出来,让所有人都十分意外。 隆嘉帝意味深长的看着傅承宣,尚且还没有什么表态,他身边的大太监已经高声呼喝:“大胆傅承轩!皇上面前岂能容你这般放肆!你可知罪!?” 傅承宣看了一眼身边的陆锦,神情十分的坦然。他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是被隆嘉帝收入眼中,沉默片刻之后,年轻的帝王笑道:“承宣,朕并不想冤枉任何人,也并未说过一定要给陆博士定下怎样的罪责,如今不过是希望陆博士是能够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倘若能说清楚,自然是误会一件,况且蔡祭酒说的不错,陆博士身为女夫子,与你又是夫妻关系,惹人非议十分的正常,你又何必这般激动?” 傅承宣却是笑了皇上:“站在学生立场,承宣不能让夫子蒙受不白之冤,站在夫妻立场,承宣也不允许旁人对我的妻子有所污蔑!在皇上让陆博士解释之前,可否先听承宣说?” 再稚气的男儿,终有长成一日, 当日因一件小事,迟迟不敢发话的男人,如今已经敢站在自己的妻子身边扬声辩解。 隆嘉帝笑着点点头:“好,朕就看看你要如何辩解。” 何止是隆嘉帝?不少人都好奇这个从前无法无天的小魔王,如今要怎样辩解。 傅承宣背脊挺拔,目不斜视的朗声道:“这些事情的初始,不过是大家怀疑我之所以能完成课业乃是因妻子相助,徇私舞弊。承宣敢问皇上,如何能证明完成这项课业,凭的是承宣本人,而非妻子私下相告?” 傅承宣问出这番话的时候,陆锦微微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别样的笑意。 隆嘉帝闻言,似乎是想了想,旋即道:“既然如今大家都十分怀疑你是如何完成这项课业。不如就有你向大家讲一讲你是如何发现这机关当中的蹊跷?况且,朕对这个轰天雷,也十分的好奇!” 隆嘉帝这番话,仿佛并没有给傅承宣造成多大的困扰,他反而笑了笑,转而道:“皇上有此一提,微臣十分赞同,但整个国子监中完成课业的并非微臣一人,在此我以前倒是有一个提议。” 傅承宣过分的沉稳和淡定,反倒让大家好奇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隆嘉帝思忖片刻:“你有什么提议,不妨直说。” 因为皇上圣驾来此,整个国子监,六堂学子,都恭候守候在侧。傅承宣的目光微微一偏,就扫到率性堂一列中垂首而立的虞意。 傅承宣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众所周知,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