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份来,否则起诉也不好弄。” “行我知道了,对了,那个老太太情况昨样?” 周毅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精神方面可能会有一点事。” “行吧,那完了让人来签合同,我这边派人。” 又聊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方大状看着笔记本上的那一页开始沉吟。那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聚众哄抢罪中的特别严重情节。 而在这行字下面写着一句话:导致被害人精神失常或者自杀的. 仔细思考了一番之后,方大状开始在笔记本上写道:我们在这个罪名里,不仅仅只考虑案值或者后果,精神方面的问题也需要值得重视。 写着写着方大状写不下去了,罪刑法定原则是极其基本的法律原则,如果,从这个原则来看,很多的聚众哄抢行为确实够不上犯罪。 甚至连治安管理处罚也够不上。 摇摇头,方大状在想着,什么时候能遇到一起经典的案例把这个罪名做一做呢。 在他看来,普法普法,你用嘴说一万遍,也不如让他们踩踩缝细机,那样的普法效果绝对一流。 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周毅和周欣然到处跑了,派出所会出面协调社区和居委会让他们帮忙,但是具体工作还是得自己做。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实习律师这样的牛马就派上用场了,他们或许经验不丰富,但肯定是专业的。 所有的事都在有条不素的进行中,为了找到这十几个人,律所派出了一堆的实习律师不说,公司法务部也开始行动。 这就是维权要付出的东西,可以说,较真这种事,除了最后那一哆嗦的爽感外,过程真的是极其曲折。 河湾小区附近,社区办公室内,社区主任蒋敏洁正处于懵逼之中。 她在上午的时候接到了附近派出所的协调电话,说是有人拿着法院的调查令要来调查什么,当时还奇怪呢,这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怎么就闹到法院去了。 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这么点破事! “小伙子,这个程大妈我是知道的,就在河湾小区,但是你们这也没什么必要吧,那就算是一千斤豆腐也不值几个钱,不至于闹这么大啊。” 作为基层工作人员,蒋敏洁遇到这种冲突还是会以调解为主。 这无可厚非,毕竟说实在的,除非是周某人这样的挂壁,否则正常生活中为了一些小事去较真维权,基本上是要血亏的。 所以基层工作都是以调解为主。 面前站着的正是一个实习律师,闻言笑道:“蒋主任,我们这边起诉也是没办法的,因为那天拿东西的人太多了,我们如果不通过法院,是找不到他们的。” 蒋敏洁点点头笑了:“那可以,尽量咱们能调解就调解,我看看除了程大妈还有谁,人确实不少,你看啊,这边这几个,我是知道的,其他人不太清楚。” “不过呢,我可以帮你们把人喊来,到时候好好聊一聊,解决这个问题。”实习律师小伙子说道:“可以的蒋主任,不过呢我需要和当事人说一下,另外这个案子主要负责人也不是我。” 像是蒋敏洁这边的事在很多地方都发生了,人多了调查事情真的很方便。就像是周毅投诉快递公司之前的调查一样。 事实证明,这些人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找,到了第三天头上,周毅接到了电话,人都找到了,但是社区那边想着看能不能调解撤诉。 毕竟涉及到了十多个人,已经不是小事了。 周毅的回复是,调解当然没问题,他是开挂了,又不是疯了。 倒是今天已经超过十天了,阿福公司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派过去的律师已经按照程序申请强制执行了。 不过他真的不着急,网上有的人比他更急,说阿福公司咋还不赔钱,他们要看着阿毅捐款。 摇摇头,周毅打电话通知万海,直奔社区。 程大妈带着孙子正在小区外面溜达,一边溜达一边和旁边的人说些闲话。结果正在此时手机响了,拿起来看看发现不认识。 “喂,谁啊?” 电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