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若我与广济打起来,南蛮狂徒怕是渔翁得利”这才是赵赫池担忧的。 同样也是虞琇沔担忧“周良义若要证明,怕是必须让安泰前太子来此。” “虞先生的意思是刺杀那前太子?”酒邵立刻接口。 “不,不可,万万不可!”虞琇沔就知道多数人会这么想“不但不可还要保全他的安全直到他离开赵国。” “虞先生,这是为何?”赵赫池不解。 虞琇沔耐心解释道“若那前太子死在我们赵国,反倒是我们百口莫辩,旁人只会以为是我们加害那前太子,一来坐实了对方的身份,二来也让世人认定是赵国用计欺骗那前太子来此后加害,为的便是并吞安泰。” “这倒是,是我疏忽了。”酒邵微叹“周良义怕是立刻回驿站便书信广济国国君,让其护送那前太子前来。” “不错,只有如此才能证明。”虞琇沔苦叹“若是如此怕十五日后那前太子便能到达赵国。” “虞先生真没办法可寻?”赵赫池急的都快上火。 “当年前太子因我计谋而与皇位失之交臂,可他在百姓心中口碑尚且不错。”这才是虞琇沔无奈的。 安泰国国君接任皇位必须得到泰安寺活佛的认可,其后在茫茫佛像中找到真正的泰安佛,沐浴更衣,闭门参拜足足七日,不可饮食,不可破解。 而虞琇沔便是在此设计,他先是让活佛不喜那前太子,后寻找泰安佛暗中指引之人特意指错泰安佛,后暗室修行七日后,又让人发现食物的些许残骸,顿时让泰安活佛大怒,当时国君刚驾崩,活佛颇有话语权。一怒之下太子被搁置,倒是在虞琇沔的指引下发现颇有慧根的小国君,故而才有其后之事。 那前太子的确没犯大错,可引得活佛不喜之事,便是强抢了一良家姑娘,玩弄后又抛弃不顾,最后逼死了对方。这事不大,若前太子收了那女子做个填房丫鬟都可,但对方真是转头忘了。虞琇沔当时便引到那姑娘的父母跑去泰安寺哭诉告状,固然最后此事被当时还活着的国君压下,可太子在活佛心里却不怎么样。 赵赫池也知道强人所难,心有不甘“若真让他们得利,虞先生的名声怕也是有损啊!” 酒邵又如何看不透这点,若高在神坛的虞琇沔跌入低谷,不单单虞琇沔本人难以再爬出,怕是他赵国也会经历波折。 虞琇沔回去后,连着几日愁眉不展,曹振淩看着也干着急。 围着虞琇沔团团转,可又不敢胡乱出主意,就怕打扰了他。 却说另一头,周良义和石磊子一回到驿站两人便互相针对,若非有所顾忌,怕是直接大吵大嚷。 “皇子,你这般做怕是不妥!如此针对虞琇沔,会引来赵国上下不满!”周良义怒不可恕,今日陷入僵局就因这自高自傲目空一切的小子! “哪不妥了?”石磊子根本没吸取教训“本皇子还轮不到你管,让一个麟儿压在头上,周大人还真是长脸了!” “你!!!”周良义气结,一手扶在桌上,大口喘息“真是惹恼了赵国,到时我们与赵国开战又该怎么办?!” “打就打!难道我们还怕一个赵国?”石磊子不服气,大声反驳“难道就因为个麟儿而畏首畏尾?你还算是个什么男人?” 周良义气的双唇都发白“若与赵国开战,一旁虎视眈眈的南蛮也忽然发兵,我们被两面夹击又该怎么办?!” “打啊,难道我们广济这么多人是白长的?一家一户多抽两个人参战不就成了?”石磊子不屑的哼了声。 周良义气的是浑身发抖,指着石磊子张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有如此愚不可及的人,如何能延续广济的辉煌? 此子决不可担当大任,势必要让他错失宝座!想到此处,周良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转身便甩袖而去。 石磊子不屑的哼了声“老头子什么玩意儿,不就还支持着什么正统所出的狗屁?一个麟儿,过两天爷我就让他乖乖出嫁!等爷登上宝座,找十个八个男人伺候他。” 这番歹毒的话让并未走远的周良义浑身泛凉,石磊子口中的麟儿可是他的亲兄弟!是皇后所出的唯一一个嫡子啊,固然是麟儿,可为人稳重圆滑,满腹锦纶,不像这个草包! 就在周良义把此事原原本本甚至还添砖加瓦的书信广济国国君时,广济国国君也是万万想不到自己看好的儿子会有这“能耐”。 对安泰国势在必得,又有周良义从中辅佐本以为能让自己看好的石磊子建功立业,待他日登上宝座更是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