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后,对自己再动心。忽然冷不丁的来这么下,就算是他这个大老爷们也受,受不住啊!这可小心脏砰砰砰砰的跳到现在。 虞琇沔自觉比他年长,在学业上也多是管教,钱财上更是操心操力,对他多有照顾也是正常。虽说往日,曹振淩表现的固然粗糙不讲规矩,但行事颇有章法,做事老道,对他也尊敬有加,看的也穿,更透,根本无法把他真正当做十七八岁的少年郎。 可如今,曹振淩因着自己而被人嫉妒,跑回来便有些像被欺负狠了的老大,浑身软毛都炸开了,气恼的样子,鼓鼓的。虞琇沔心里欢喜极了,若非觉得不妥,他早就伸手去替他顺顺毛,安抚安抚了。 “哦?那大概晚膳时,你那只鹌鹑爹爹就会跑来嘀嘀咕,嘀嘀咕你了。”虞琇沔满是调侃道。 曹振淩又“啧”了声,曹志浩现在后院空着,似乎有些心灰意冷,所以闲着蛋疼天天跑他这来刷父爱,刷存在感的,有够麻烦。 “哎,还真有理说不清了,明明那人偷袭。”曹振淩绝不说自己是要立威,才下手狠了些。 “对你而言事,对我可不然。”虞琇沔直起身子“背后偷袭,品性恶劣,若你有个万一,这是置我于何地?” 曹振淩瘪了下嘴知道,虞琇沔这是站在他角度来反驳,那是怎么都站理的“哼,所以才讨厌你们这种读书人!” 说完,一甩手就走。虞琇沔觉得趣味,呵呵笑了会儿,挥手让西哲过来。 后者立马心领神会的小跑着来回报“刚儿我去问了郑安华那小子了,小子嘴到挺紧,后来我说咱家先生要帮他家主子擦屁股,那小子才开口。” “重点。”虞琇沔瞟了眼自己最贴心的手下,心里却在想这才来曹家几日?性子都变了七七八八,往日稳重少语,现在却能和曹振淩瞎扯一下午都不知道说什么。 “成,今儿咱们的曹公子被他爹曹鹌鹑给啄出府的,便想去见见几个新认识的朋友,到了武馆……”西哲把前因后果,主次分明的一说,就连曹振淩的神情都一字不留的描述了遍。 “父亲想的也是理,振淩若想从军怕是以如今爱待在家中的性格不妥,可硬逼他去亦是不妥。”虞琇沔正想着,忽然听到挠门的声音,不由叹息“振淩又在折腾那几个小的了?” “呵呵…”西哲决定保持沉默。 待了段时间后,他就发现在这家就是严父慈母,曹振淩每会折腾那群小家伙,虞琇沔就劝说那些雪狼还小还小。 不过想想抱回来才一个月,小家伙们才两个月大,对雪狼这品种而言的确有些小,但架不住虞琇沔疼啊…… 西哲已经能预料到他们家今后如果有小主子的话会怎么样,这两人每天都能为个孩子该怎么教育而掐起来。 三日后虞琇沔邀人一聚,小楼至今未命名,来者皆问,虞琇沔笑而不语,被问急了,便清风淡描道“时机未到。” 这玄而又玄的话,自然能忽悠住不少人,旁人猜测。虞琇沔是等自己高中后,再命名呢。 这日,来的人不少。于之前不同的是,除了自己几位交好的朋友,其他多是官身或颇有威望的文人墨客,在学子或官员中颇为说的上话。 曹振淩自然瞧出他的举动,只可惜…对一个糟心的读书人已经够头疼了,再来一屋子…呵呵,求放过。 撩起被养壮了的雪狼崽子就回自己屋里,完全忘了他还请了三个人来这回事儿呢。 邢驰天一行人来时,心里微微诧异了下,然后也觉得糟心,而且是非常,非常糟心。武者与文者永远都是话不投机,更何况虞琇沔这次请来的身份颇高,也预示着这些人性直气傲,有两个目空一切也正常。 金睿看着这群人在吟诗作画,就觉得胃疼,压低了嗓子凑到邢驰天耳旁说“我觉得,曹兄已经是在报复我了。” 邢驰天觉得自己脸皮子都快笑不动了,僵硬的点了点头。 虞琇沔听说曹振淩请来的客人,而这小子自己偷偷躲起来玩狼了,又好气又好笑,只能亲自出面招呼。 可这么一来,这三个没什么功名,没什么建树的习武之人,又成了焦点。 就连最沉稳的邢驰天都快绷不住时,又来了几位“格格不入”的。 万重山带着他家小子和他爹的小小“儿子”,实则祖宗来串门了,虞琇沔和万家几位将军关系一直不错,林景辉当年与万重山也颇为交好,只可惜林景辉做了这等事儿让万家上下看不起,这关系也淡了。 如今万重山受邀带着他家两位小祖宗前来串门,一是往日便与虞琇沔关系不错,二来便因他父亲的交代,说是曹振淩这小子颇有能耐,若有虞先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