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少的也这样待我,这才是我想要的,而不是你以为的现在就好!” 殷成澜连笑都笑不出来了,仓皇的别开头,不敢和灵江对视,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着,一开口,声音都嘶哑了:“我不能,你——” 鲜血猝不及防涌出唇角,殷成澜剧烈咳嗽起来,殷红的鲜血滴在雪地里,刺进灵江眼里,烧的他眼球发疼。 灵江伸出去想去抱他,然而却僵在了半空,他默默看着鲜血溅到他身上,明明心里抽疼的快要裂开了,眼里却一片清冷。 他就这么一边心疼着,一边冷漠的看着他,心中想到,要是殷成澜现在就死了呢,他死了,自己会好很多吧,不必日日夜夜担心着他的毒什么时候发作,恐惧着解药到底能不能寻到,不用为他在受任何人的委屈。 可只是想着这些,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灵江收回手,薄唇翕动,却没说出什么,转身走了. 就在又要擦肩而过时,殷成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灵江咳咳咳咳你咳咳咳——” 殷成澜紧紧攥着他的手,伏在轮椅上剧烈咳嗽,唇瓣殷红是血,想说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灵江想抽回自己的手,这时,殷成澜身下的轮椅随着他的震颤,轮子松动,忽然向小山丘下滑去,殷成澜一时不着,重心一偏,整个人都跟着轮椅栽了下去。 在滑落的一瞬间,殷成澜反应极快的松开了灵江,而后者却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脚下三两步一转,手滑到他肩膀上,用力一拽,将殷成澜带进了怀里。 红木轮椅则一路滚了下去。 灵江搂着殷成澜踩到雪面上,还没站稳,就皱眉想说话,还没出口,脚下也跟着一滑,他显然还没试过冰天雪地的厉害,脑子一空,就摔到了地上,抱着殷成澜重蹈轮椅的覆辙,天旋地转,一路不带拐弯的滚进了半人高的雪堆里。 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风声都好像刮不进这雪坑里,天地之间除了一片雪白之外就只剩下眼前的这个人。 灵江着地的时候将殷成澜护在怀里,有幸当了他的肉垫,来不及感觉自己身上的有没有撞伤,皱眉先问道:“受伤了吗?” 殷成澜从他身上撑起自己,看着灵江关切的目光,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只是怕……” 灵江的眼睛骤然一缩,没让他说完后面的话,腰下用力一翻,顷刻之间便将殷成澜压到了身下,随即覆身吻住了他。 灵江的吻凶猛又激烈,像一点就着的火星,没有任何技巧,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一时间爆发出来,悉数招架到殷成澜身上。 他全凭本能的亲吻,又狠又疼的摩擦着殷成澜的嘴唇,粗暴的撬开他的唇,搅弄着他的舌。 殷成澜唇瓣上全是血,被灵江含进口中,吮吸舔舐,恨不得要将他剥皮喝血剜骨挖肉。 男人天生的热血和凶禽骨子里的野性在灵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愤怒的将殷成澜的手按到头顶,疯狂的啃噬他,另一只手一把拽开殷成澜的腰带,撕开他的领口,露出大片柔韧的肌肤,然后灵江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裳,让两具滚烫的胸膛贴到一起。 直到腰带被解开,陷在这股热情的亲吻里的殷成澜才回过神来,眼看事情就要无法控制的发展下去,他连忙按住灵江的肩膀,艰难的躲避身上人的亲吻:“灵江,灵江!” “闭嘴。”灵江头都顾不上抬,冷冷道。 殷成澜心里一阵惶恐,他平生里极少有这种恐慌的时候,奋力的将手臂横在自己胸口,挡住不断吻上来的人,慌忙道:“你、你先别、嘶,灵江,我咳咳咳咳咳咳——” 这一咳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察觉到他是真的难受,灵江这才意犹未尽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欲求不满的冷着脸,帮殷成澜整了整凌乱的衣裳。 一整才发现,差点就将人脱光了。 等殷成澜整理好,灵江也穿戴整齐的站到雪坑的另一边。 他依旧不怎么说话,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殷成澜坐在地上扯着自己的腰带,总觉得这一幕很荒唐,他怎么险些就被那啥啥了,而且险些把他那啥啥的人,占够便宜竟然还不高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