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吗?” “大公子心慈手软,不愿管教你,咱们几个倒是可以好好代劳。” 她抬眸,从他们眼中清晰地看见下流的□□。 卞清璇神情有一瞬恍惚,旋即轻轻笑了笑,低声道:“你们几个要代劳?” 他们的手,已经触到了她的衣襟,笑得放肆。 卞清璇也跟着笑,笑容靡丽,她将原本举着的九州鼎,轰然扔过去。几个男子瞬间被砸倒在地,压碎肋骨,口吐鲜血。 他们惊怒地看着她:“你疯了!” 卞清璇从地上站起来,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她轻轻地说:“废物东西,连九州鼎都接不住,还肖想□□我?” 鲜血从卞清璇膝盖汩汩流下,她膝盖里隐约可见琉璃碎片。 她沉吟着,笑眯眯从膝盖中拔了一块最锋锐完整的碎片下来,向那几个男子走去。他们总算慌了:“你要做什么,疯子!滚,滚开,大公子,大公子救我们!” 他们试图推开九州鼎,然而那鼎压在身上,仿佛无形的禁锢,比几座山脉还沉。他们涨得面红耳赤,也推不开分毫。 “嘘!”卞清璇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别喊了,被人拖入这里,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几个男子破口大骂:“贱妇生的小野种!把我们放开!” 卞清璇眼中一冷,面上为难地道:“怎么就是不肯安静?那就先割舌头好了。别担心,你们的大公子,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去陪你们。清璇保证。” 天幕沉沉,电闪雷鸣。 卞清璇从一滩血水中站起来,一颗眼珠滚到她的脚下,她漫不经心地踩了过去,轻蔑地笑了笑。 “蜃境?” 好大的本事呀,令她回到了她母亲死的那一日。 她也不急着出去,据她所知,蜃境并非噩梦。它会映照出人们内心的渴望,在美梦中将人蚕食鲸吞。 当然有时候准,有时候并非准确。因为总有一些无欲无求的人,还有一些……没有完全丧失神智、尚且拥有渴望与执念的不化蟾。它会去掠夺它想要的。 那就让她看看,蜃境以为她想要什么吧。她低低嗤了一声,总归不是让她再看一次母亲被畜生分食的身体。那样除了令她发火,如何诱惑她交合夺舍呢? 仿佛应证她的猜测,她坐在廊下不久,一个人影缓缓朝她走来。 来人撑着一把伞,摸了摸她的头,道:“弄得好脏,你要不要和我回家?” 卞清璇原本带笑的唇,冷冷地落了下去,她面无表情拍开那只手,心中暗骂了一声晦气。 就这?就这! 她才不要这些!她不要温暖,也不要人可怜!她要这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势,最厉害的法力,再无人可欺她,她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她要杀了兄长,杀了父亲,杀了所有无用的兄弟姊妹! 她抿住唇,眸中如蕴藏着风暴。 卞清璇手中凭空出现一支玉白的琉璃长笛,长笛仿佛知她心意,旋转飞过,将蜃境劈得粉碎。 回来时,穿透了她面前这只不化蟾的头颅。 她接住长笛,冷冷笑了笑:“蠢物。” 清水村原本的模样在她眼前露出来,她有些生气不化蟾敢这般玩弄她。她如今确实打不过那只不化蟾,但蜃境?幻术?魅惑?它恐怕不知道,在这一行,谁才是始祖。让这种小喽啰来对付她,找死。 她也没有掩藏那支泛着金色光芒的长笛,谨慎往前走。最厉害的那只不化蟾,还不知道在何处,她能轻易杀了普通的不化蟾,对上那上古余孽,却还是够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