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人把我忘却了,我想,我是时候去见见那些老朋友咯。” 我微微一怔,当天夜谈的内容,我都牢牢地记在心里。曼叔的确这么说过,他还对我起誓,说绝对不会和我走到对立面。我知道,我恐怕没有办法留住曼叔了,我只得作了让步,我有些圆滑地问曼叔今后要去哪个城市。 这是方便我日后找到他。 曼叔只是耸了耸肩:“我要去的地方很多。李可,或许我们今后还有机会再见,但是,我希望我们能永远不再见了。”曼叔说完,俯下身,提起了放在他地上的行李,可是他刚准备走,突然又停下了脚步。 “李可,小心点,附近有人在观察我们。”曼叔用非常轻的声音对我说道。 我一愣,但我没有四处看。我问曼叔是不是红衣怪人,曼叔冷静地对我说道:“不是,是一个女人,短发。匆匆一眼她就躲到泥坝后面去了,我没看清。” 我心底有些疑惑,不是红衣怪人,短发女人,明显也不是许伊。但我想不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究竟还会有谁观察着我们。 “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这一带我比你熟悉的多,观察着我们的,好像还有一个人,隐隐约约的,我看到了一抹红色。”曼叔又对我说道。 我心底的惊讶更甚,红色,可能就是红衣怪人,既然他真的如我预料一样的在这观察,那另外一个短发女人,就不应该是他的同党才对,毕竟观察我们,人越少越不容易暴露。我想着的时候,曼叔已经走了很远。 我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反应了过来,我对着他喊出了我的最后一个问题:“照片上的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曼叔没有回头:“你或许以后会知道他是谁,但奉劝你一句,凡事都不要想着刨根问底,有些痛苦,是你这个年纪的人,绝对没有办法承受的。” 曼叔喊完这句话,走过一个拐角,彻底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我不经意地朝着那些泥坝扫了一眼,但是不管是红衣也好,还是短发女人也好,我都没能发现他们的身影。我没想着去找他们,在这里,他们要跑,太简单了。 为了不让他们引起怀疑,我又继续往村子里走。 村里只剩下阿迪里一个刑警,我看了看手表,距离夜深,还有不到十个小时。下午的时候,我们参加了泰维斯亚和买买提的葬礼,他们都没有亲人,所以自然也没有人为他们哭丧。村民虽然热心,但实际上也只是想着能尽快把他们下葬。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村民抬着他们的尸体进了坟墓群。所有谜团解开,村民对坟墓群的恐惧没有那么深了。很多村民浩浩荡荡地跟进来了,两个墓坑已经被提前挖好,这里盛行土葬,大伙把这两具已经发臭的尸体放进了墓坑里,很快地就埋了。 经过简单的葬礼之后,村民一个接着一个地回村去了。但是这个时候,我和阿迪里则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这条路是朵哈告诉我们的,并不隐蔽,路上同样是什么可供隐藏的障碍物都没有。 我们之所以往这里走,也是因为这里没有办法埋伏,我们自然也不会被红衣怪人知道我们的行踪和目的。我们走的很快,没一会,我们就看到了沙漠。我们四下看看,立刻进了沙漠里。 我们在沙漠里走了半个多小时,最后绕远路,到了一片沙丘后面。我们趴在沙上,露出了半个头来。远远望去,我们正好看见非常远的地方有一道人影,阿迪里把他事先准备好的望远镜给拿了出来。 我们这才看仔细,那个人,正是朵哈。她已经和她的父母分开,在沙漠边缘等着红衣怪人了。我们和朵哈距离比较远,我们是绕远路过来的,这样能确保我们不被红衣怪人发现,我们不敢靠近,也是怕今天夜里,红衣怪人发现我们就走了。 “李教授,你说他们没事吧。”阿迪里问了我一句。 我摇头:“应该没事,今天的风不大,除了不能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