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雪下到现在,院子里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吃了饭,秦牧隐没急着离开,陪老夫人下了两盘棋,雪小了才起身准备离开。 “你什么时候学会围棋的?”老夫人心底奇怪,她心里一直以为秦牧隐随了老侯爷,不喜欢这种极费精力和脑子的事。 秦牧隐由着全雪给他披上披风,拿着唯一的小毯子将他拴在胸前,之后给她盖上帽子,用披风将她裹好,一切弄好了才回答老夫人道,“母亲喜欢的东西孩儿自不会讨厌。” 不讨厌就学了,一来二去就会了。 老夫人心中一颤,眼角闪过晶莹,“快回吧,待会雪又该大了。” 送秦牧隐走到门口,老夫人站在柳树下,她心目中对老侯爷的记忆越来越淡了,往年挂飘带那种揪心的痛现在只剩下满满的回忆,想起两人相处的日子,那种难受被满满的幸福替代。 三生有幸,她与他成亲了,还养育了一个孩子。 “您在天之灵也该看到了,我们都过得很好,唯一都会认人了,您安息吧。” 天地苍茫,看不见枝干的树下,老夫人的声音随着满天雪花,随风飘散…… 秦牧隐路上走得慢,雪打滑,担心摔着了,唯一在他怀里乖巧地低着头,随着一声声咂巴声,秦牧隐拍了拍她帽子上的白色兔耳朵,“又吃手,回去被你娘见着了又该笑话你了。” 唯一最近学会咂咂发声了,一声比一声响,吃奶的时候更像是舔糖葫芦,弄出声响大,夜里,黎婉喂她奶的时候秦牧隐便会被她发出的声音弄醒,她吃得太高兴,秦牧隐尝过那个味道,没有想象中香甜,不知她为何吃得那般高兴,睡觉的时候穿得少,唯一吃奶的时候一只手还会玩着自己的脚丫子,黎婉说两句重话,唯一便会咂咂出声,黎婉拍她两下立马就老实了。 心思一转又落在昨晚他欺负黎婉时,她胸前控制不住湿润了一片,往日他定会将其全部吃了,昨晚有意给她教训,托起那方浑圆,全部挤出来,颜色和他的差不多,奶白色…… 秦牧隐低头,唯一玩得高兴,他好笑,今日算先试试,在搬去后边院子之前,唯一少不得还要往静安院送。 回到画闲院的时候黎婉已经醒了,手里拿着昨晚没有来得及看得书,唯一本来睡着了,给她解开衣衫的时候人又醒了,见是黎婉高兴地不得了,翻身趴在黎婉腿上,啊啊说着。 黎婉双腿没力气,被唯一压着,愈发疼了,蹙了蹙眉,秦牧隐已经将唯一抱起来放在旁边躺着了,不过,知道唯一的性子,拿了一个大靠枕,叫唯一躺在上边,正好能看着黎婉。 黎婉笑了笑,“一晚上没见着娘亲,想不想?” 唯一啊啊说着,抬起腿,穿得后,手够不到脚,秦牧隐也爬上床,将唯一衣衫脱得只剩下里边一件,和黎婉解释,“屋子里暖和,不会冻着的。” 脱了衣衫,唯一高兴地扯着双脚,啊啊说着。 黎婉仍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唯一是不是着凉了?” 秦牧隐抓着唯一的腿,嘴角噙着笑,漫不经心道,“不会,估计是外边冷,刚进屋的时候不适应,过会儿就好了。” 若叫黎婉得知了唯一夜里哭闹的事,只怕又要闹一通,黎婉多在意唯一他看在眼里,不想再叫她难受了。 秦牧隐凑到黎婉身侧,将唯一放在腿上,轻声和黎婉道,“你念出来,唯一也想听听……” 黎婉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她胸胀得难受全部挤来丢了,唯一要想喝奶,怕还要等一会儿了。将书塞给他,专心和唯一说着话,她说一句,唯一说一句。 没过多久,唯一整个人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秦牧隐以为唯一饿了,正要抱起她,随即,感觉腿上温温热热,甚是温暖,唯一咧嘴朝他笑了笑,笑容灿烂,黎婉哭笑不得,“她是不是尿了?” 每次唯一做了坏事都是这样的神情,黎婉哪会看不出来? “可不就是?”唯一才尿了,秦牧隐以为短时间她不会来了,才将她放在腿上,倒是他想错了。 唯一舒坦了,举起手,大声舔着,秦牧隐将孩子给黎婉,起身,他坐着的两侧床单都是湿的,秦牧隐无奈,“我将窗户关上,你们先去那边大床,之后,我收拾好了你们再过来吧。” 担心冻着黎婉,秦牧隐拿被子将窗户挡住,转身,黎婉站在地上,双腿发抖地给唯一换裤子,秦牧隐走上前,“我来,你坐着,养两日再说。”这两日朝堂事多,今日黎忠卿约他谈事,说好了也没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