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身子一软,秦牧隐修长的手指在她变了形的柔软边逗留,绕了一圈,黎婉呼吸深重,提醒道,“侯爷,明日还要回黎府,别误了时辰……”一句话说完,秦牧隐已经准确贴上了她的白皙软和,黎婉下意识身子往后秧,更是满足了他。 事毕,黎婉浑浑噩噩一动不想动,秦牧隐抱着她,披了件衣衫裹着两人,“洗了澡再睡!”今晚擦拭了身子明早花时间洗澡,不如今晚洗干净了舒舒服服睡个觉。 黎婉意识朦胧,眯着眼,困得很,就像喝醉了酒脑子迷迷糊糊,一切都不真实,他竟然在浴桶边抱着她…… 水热,黎婉身子出了汗,难受得紧,之后秦牧隐再给她洗漱,她只能软飘飘的摇头。 “听话,不来了,洗了澡就睡!” 黎婉是被秦牧隐叫醒的,她全身都乏力得紧,昨晚的记忆慢慢回拢,她眨了眨眼,对上秦牧隐餍足的脸,顿时,脑子像是存了一团火炸开来,脸色通红,她趴在浴桶边竟然由着他胡来。 “起了吧,时辰差不多了,晚了岳父岳母怕会不高兴。” 外边天色大亮,时辰不早了,黎婉细细检查了翻,发现脖子上没有留下红印才舒了口气。 紫兰羞红着脸,黎婉眉宇间还残着昨夜的余韵,脸色红润得堪比院里的花,摸着脖子照镜子时的羞涩她看在眼里,当然明白黎婉照镜子找什么,紫兰给黎婉画了眼线,建议“夫人,您气色好,脂粉多余了,您瞧着如何?” 只画了眼睛,整张脸随着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扬了起来,嘴角微微翘着,肤若桃花,眼含春水,黎婉点了点头,“把胭脂纸递来……” 紫兰弯腰,拿起梳妆盒里的一张胭脂纸递到黎婉手边,黎婉微微张嘴,然后含住,拿下胭脂纸,红唇妖艳欲滴,使得一张脸更是耐看了。 刘氏好些日子没见着黎婉了,见她眉眼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心里为黎婉高兴,黎忠卿生辰只请了侯府一家,黎婉走到刘氏和老夫人中间,细细说着铺子的事,刘氏没料到秦牧隐能耐这般大,心底乐开了花。 黎忠卿带着秦牧隐去书房,说了皇上罚他的事,坐在椅子上,黎忠卿看着自己的女婿,秦牧隐身材修长挺拔,身形玉立,容貌更是嫡仙之姿,配她的女儿算是天作之合。 “皇上的意思是等过了四月再说,我看看这两天能不能请折子……” 黎忠卿还没说完,秦牧隐就打断了他,“岳父,皇上心里明白着,左右禁卫军无事,在家也好!”旁人以为他受了冷落,实则他心里高兴得很,立太子的折子越来越多,皇上守孝估计也苦恼得很,他要是入宫了皇上肯定会问他怎么看,不说皇上认为他敷衍,说了只会惹得他不快,避着皇上,他心里如意着呢。 黎忠卿微微一想也明白了,立太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今,有能力一较高低的只有靖康王,安王和承王,各方在朝堂都有势力,不过相较而言,安王和靖康王有实权,承王有名声。 “岳父,皇上这几日估计要召见您入宫,党争之事,您还是不要插手了,刑部舒大人也不会插手的。”舒岩一去刑部就开始盘查牢里的狱犯,还真被他找出了好些找了乞丐冒名顶替事件,奏折一上去,朝堂没什么反应,皇上反应却是极大,刑部大牢关押的可都是犯了罪的罪犯,竟然有人找乞丐顶替,而犯罪者还逍遥法外,皇上震怒,命舒岩着手调查,不管是谁定严惩不贷。 刑部的事多少转移了朝堂官员的注意力,不过也拖不了多久,朝堂上大臣们有了这个意思,就会一直不停地上奏。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你和御史台的两位大人可是结了梁子?”石真叶苏咬着他不放,不像是刚正不阿作为反而更像得了谁的指示。 秦牧隐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石大人素来性子怪,他要弹劾谁,谁也跑不了,至于叶大人,我对他了解得不多……” 这边说着朝堂的事,另一边刘氏挤开黎婉,站在老夫人身边,小心翼翼道,“亲家,前两日有人送了一块祝寿的珊瑚来,说是还没切割过的,您要不要去看看?” 刘氏一脸巴结讨好,老夫人不好拒绝,“真的?好些年没见过珊瑚树了,多谢亲家今日让我开眼界了。” 刘氏满脸堆着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黎婉明白刘氏不过想显摆罢了,黎忠卿官职升了,可是府里的一切都还维持原样没变,黎忠卿看得明白,树大招风过犹不及,他行错一步,整个黎府就要跟着遭殃。 珊瑚树放在厅堂,旁边还派一名丫鬟守着,黎婉嘴角抽了抽,刘氏心底太过紧张,在她院里谁敢乱动东西?刘氏对身边的财物甚是仔细,少了一个铜板,或者梳妆盒少了一颗珠子她都知道,丫鬟们老老实规矩得很,不敢乱动她的东西,有一次,春水见刘氏好久不戴镯子了,就把刘氏的两只镯子收起来锁进了柜子,原本放镯子盒子的柜台上边摆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