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两老都是过来人,哪里能不清楚这是,倒是舅妈还埋怨了封炀一句‘也不控制一下,看把人累的都起不来’。 封炀只能赔笑,他已经非常控制了,如果不是顾及到蒋忱身体和宝宝,他不会才做一次,完全想摁着蒋忱,来一整天都不带歇的。 等蒋忱吃完饭,舅舅侧面问了一下蒋忱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蒋忱摇头说挺好,没什么事。 “晚上没事还是早点睡,不要做什么太累的事。”舅舅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蒋忱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脸倏地就红了。 那之后的几天时间,蒋忱母亲几乎每天都给蒋忱打电话,还是不肯死心,想让蒋忱把同母异父的弟弟王喻的欠款给全部付了,蒋忱以前不觉得自己耐心这么不好——也有可能是因为以前他基本都有求必应,现在大概是因为他想为自己更多的考虑,所以情绪上也有大的变化。 蒋忱后来干脆将他母亲的号码给拉了黑,但他拉黑,女人又用其他电话打过来,如果当初她有这份坚持的精神去教育宝贝儿子王喻的话,可能就没今天对方欠几百万的事了。 蒋忱接了电话,听到女人的声音,也不说话,直接把电话开着放一边,等对方自己在那里口若悬河地说,说到后面没人应答,女人总算挂了电话,没再给蒋忱打了。 蒋忱母亲那里的事刚告一段落,公司这边跟着又采取了行动。 经纪人说的小道消息,原来真是空穴来风,有其缘由。 上面一句话,下面手段立刻实施,将蒋忱的工作全部停了,虽然本来蒋忱后面几个月的工作行程就不多,但忽然来这么一出,这个针对性就不言而喻。 公司方面采取行动的当天,经纪人和蒋忱通了电话。 “封炀那里我去说,天哥你先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免得公司又转头对付你。”蒋忱替天哥着想,至于他自己,这个结果,要真说起来,或许以前会影响到他,让他难受,现在不会了,反而这还是蒋忱乐于看到的,封炀那里,本就巴不得蒋忱早点和公司节约,现在出了这事,可以说时机刚刚好。 本来当天下午是有个工作的,因为公司那边的缘故,工作就没了,蒋忱闲在家里和舅妈他们一块,蒋忱看舅妈织毛衣,自己也想学学,结果舅妈不让,让蒋忱到屋外带着宝宝走走,屋外有一个小型的花园,秋天来了,盛放的花已不多,蒋忱手里拿着本书,还有一条毯子,在花园的一张木椅上坐下,盖上摊子,摊开书在温暖的阳关下看了起来。 这样悠闲的时光,许久都不曾有,多是因为宝宝的缘故,如果没有宝宝,又被公司雪藏,蒋忱知道自己这会一定没这个闲情逸致来看什么书,早急的焦头烂额,想着怎么解决这事。 宝宝像是知道蒋忱在想到它,咕咕咕吐了几个泡泡,还特别调皮地拿脚去蹬蒋忱肚子,蒋忱掌心刚好放在那里,宝宝就蹬到蒋忱的手。 这么调皮,不知道以后像谁,蒋忱有记忆开始,自己都很少让家人替他操心,所以宝宝这是像封炀了? 封炀忙完工作正打算回家,一个相交甚熟的多年好友忽然联系他,对方今天刚到峄城,第一个就给封炀打电话,想约封炀在外面吃饭,封炀心里想着早上离开那会蒋忱还没有醒,这一天工作都在想蒋忱,毕竟这是他和清醒状态的蒋忱的第一次,早上都没道个别就跑了,怎么看都好像吃完就跑的不负责架势,封炀因而和好友说要不去他家吃饭,正好他舅妈在这边,让他们多煮一个人的饭就是。 “会不会太叨扰?”好友乔思邈问。 “不会,你去了还热闹些。”封炀家的长辈都是好客的人。 “那行。”好友同意了。 封炀自己开车回去,问了乔思邈当下入住的酒店,直接把车开了过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