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小花。 季宽简直无奈,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沾点儿酒就变样了呢。 他两步上前,耐心劝导:“这不是你家,你家在花瓶里,我带你去找。” 秦嘉年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花坛,又看了看季宽。 季宽趁热打铁,说:“快,你妈妈都着急了,让我送你回家呢。” 秦嘉年乖巧地点头,小步跑道他身边,伸手,让他牵着自己。 季宽拉着秦嘉年蹑手蹑脚进了家门,好在秦嘉年一路都没再闹。 季宽把她安置在客房,拿了毛巾,帮她擦脸。 温热的毛巾贴在脸上,秦嘉年满足地发出两声轻哼。 季宽唇线僵直,把毛巾送回卫生间。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条薄被,给秦嘉年盖上。 忽然,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她看了看自己,快速脱掉针织衫,然后又掀起裙子,小声嘟囔着:“我要开花了,要开花了。” 季宽忙按住她的手。 秦嘉年一脸不安,委屈地叫道:“我该开花了!” 季宽掐了一把她的脸说:“乖,现在是冬天,不能开花。” 秦嘉年半信半疑地问:“冬天?” 季宽:“嗯,我们先睡觉,等到夏天再开花。” 秦嘉年听话地“哦”了一声,扯着季宽就往后倒,“我们,睡觉!” 季宽原本跪在床上,被她一拉,整个人都朝前扑去。 他结结实实地跌在了秦嘉年的身上,她软糯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 少女的身上散发着清甜的樱花香,和着淡淡的酒气。 她在他耳边呼出温热绵软的气息。 季宽血气方刚的身体瞬间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变化。 他逃跑似的从床上翻身下来,站在床边不断地喘着粗气。 微弱的灯光下,恼人的小妖精已经睡着了。 季宽冷静片刻,慢慢蹲下身。 秦嘉年安心地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打下一小片的投影。 季宽心痒,忍不住伸手去摸。 秦嘉年似有所感,缩了缩身体,轻轻“唔”了一声。 季宽收回手,按着额头,笑了。 第二天清早,季宽早早设了闹钟,想趁着家人没起时就带着秦嘉年离开。 他悄声走到秦嘉年的房间。 秦嘉年还在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针织衫被扔在床边,连衣裙蹭到了大腿上方,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腿。 季宽闭着眼睛帮她把裙子拉下来。 这一大早的,考验人吗?! 他轻轻拍了拍秦嘉年。 秦嘉年缓缓睁开眼睛。 宿醉的原因让她头昏脑涨,她揉了揉眼睛,努力辨认自己所在的地方。 一边,季宽轻声说:“你昨晚喝多了,我把你带到我家客房了。” 秦嘉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说:“对不起学长,谢谢你。” 季宽觉得自己值得这句“对不起”。 他点点头,说:“早点起来,如果不想我家里人看到你的话。” 秦嘉年迅速“哦”了一声,然后开始找衣服。 季宽帮她把踢到床脚的针织衫拿过来,指了指卫生间说:“你可以在这里洗漱。我在门外等你” 说着,便出去了。 秦嘉年快速爬下床,把床单被子整理干净,又跑到洗手间清理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头发蓬乱。 秦嘉年恨恨地锤了锤自己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