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不知道呢,一旦不在她跟前,面对她们男主子的时候,一个个不知有多骚浪,宽衣解带,娇声软语的主动爬主子的床,没有什么是这些贱人做不出来的! 不过她叫自己别在意,心里的不适也可以忽略,没办法,普天下的女人都有妒忌之心,只不过受妇德和礼法教条的束缚,不敢流于言表罢了,怕犯七出之条。 她端过丫鬟奉上的茶碗,优雅轻啜沏的酽酽的茶汤,一双美丽的凤眸幽光闪闪,讳莫如深。 耳中传来女子拖着长长尾音的颤颤尖叫,以及姬昊的粗哼,慕明月微微敛了敛眼睑,修剪完美的指甲不经意的划过细嫩的掌心,有些刺痛。 屋里一片死寂,除了男子和女子拼命的喘气声。 两个丫鬟眼里闪过妒恨的光芒,一脸的悻悻然。 片刻之后,屏风后传来姬昊有气无力的声音:“来人,本世子要沐浴。” 慕明月放下茶碗,从锦杌上起身,轻轻笑道:“世子,还是妾身来侍候你吧。” “咳咳……”屏风后传来姬昊似被呛着的咳嗽声。 半晌之后,才听到他吭吭哧哧,断断续续的声音:“明月……你,你怎么在这里?” “看世子说的,这是妾身的屋子,妾身不在这里,要去哪里呢?”慕明月面带笑容,语声柔媚而温婉。 好一阵兵荒马乱,乓乓乒乒,屏风后的男女都慌了神,七手八脚的穿戴起来。 之后,姬昊面有愧色,衣冠楚楚的出现在慕明月面前,小意儿地道:“明月……你,她不过是个玩意儿,本世子这就叫人堵了她的嘴,拖她出去,你莫在意。” 慕明月朝姬昊飞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媚眼儿,款款动人的的行至窗边的软榻上躺下,侧头时凤眸里冷光烁烁,然而再转过头来,看着姬昊时,她唇边的笑意却无比妩媚温柔。 “世子。”她将一双莲足也缩上软榻,支手托香腮,神情慵懒地睨着姬昊:“听说轩辕王回来多时,但他似乎是私自回朝,并没有圣上的旨意,是这样吗?” 姬吴不知道慕明月为什么对这些事感兴趣,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他的注意力早被慕明月的一双秀气莲足所吸引。 慕明月穿着一双漂亮而精致的缎面鞋,鞋上绣绘着缠绵的交颈鸳鸯,鞋头缀着闪烁迷人光泽的珍珠,珍珠串下是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这双绣鞋还散发着令人晕眩的香气,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地弥漫开来,引人遐想无穷。 姬吴的瞳孔微缩,虽然刚刚才在女人身上发泄过,但闻着这撩人的香气,眼睛看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宫图,身边又有慕明月这样的大美人,他的心又活泛起来,开始想入非非,心猿意马。 “世子,妾身问你话呢。”慕明月觑见姬昊那色相,心里恨不得一脚踹开这个脏东西。 什么玩意啊!他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欢爱后的臭骚味呢,吸了她鞋上的催情香,就又开始神思不属了,也不是多强壮的身子,早被女人淘空了,还不知道悬崖勒马,找死呢! 表面上她仍上笑意盈盈,撒娇的拉了拉姬昊的手腕,爱娇地道:“世子,听说轩辕王妃病的厉害,眼看是不行了,所以轩辕王才冒着杀头的大罪,私自回朝了,是不是这样?” 姬昊其实没有力气再战了,如慕明月所料的那般,他在女人身上做了太多的文章,以至江郎才尽,早不如旧日光景了。 此刻纵然有香催情,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不妨碍他对慕明月动手动脚,过过干瘾。 他腆着脸,伸手去脱慕明月的绣鞋,一边讪笑,一边心不在焉地道:“没听说他王妃病了,只听说是沧海宫出了大事,禁地都被毁的乱七八糟,黛宫主独木难撑,再加上身体有恙,病了都有小半年了,实在无力处理宫务。” “而姬十二做为沧海宫的少宫主,又是黛宫主的独子,肩上责任重大,他若不回,沧海宫群龙无首,设若有歹人群起而攻之,那沧海宫几百年的基业都极有可能毁于一旦。” 姬昊看着慕明月雪白的玉足,色迷迷的,不知不觉,把听来的各种消息都说给慕明月:“横竖夜焰已败,余下的事情有别人可处理,他早回来晚回来也没什么区别。” “可他这是知法犯法,圣上都不治他的罪吗?”慕明月转动着眼珠,不怀好意地道:“他是不是因功而持宠生骄,因而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姬昊冷笑一声,目露不屑:“治什么罪啊,姬十二可不是别人,他本身的情况特殊,身份也特殊,这次虽说私自回朝,可百姓皆言他是为母敬孝,且是为了沧海宫着想,情有可原。更何况他这次攻下夜焰,已立下不世功勋,都盖过聂灏的风头,被人誉为新战神了,谁敢治他的罪?” “再说了,黛宫主护他护的死紧,你前脚治他的罪,后脚黛宫主就带人屠你满门,谁敢跟这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