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姑娘。”别整个搅祸精搁家里,好端端的生活掀出一股子风浪来。 刘大郎略略错愕,紧接着拧了拧眉峰,片刻,出声道。“咱们家与别家不同,父母俱不在,等着他们成了亲,也不好住一块,各过各的,也就没什么事了。” “也对。”季歌点了点头,忽的笑道。“远的香近的臭,老话早就说明白了。”不在一起过,没得利益纠纷,自然就和和气气了。 “不困啊?”见媳妇精神挺好,刘大郎柔声寻问,话里含着笑意。 季歌眨了眨眼睛,摇着头,两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丈夫,没羞没臊的说。“许是你回来了,心里头高兴,就不困了。” 这话大郎听着很是高兴,想想来年他得跟着商队出远门,把妻儿独留家里,便有些惆怅。“也就刚开始几年,得跟着商队出远门,等摸清了门路,套好的交情,局面稳定了,说不准就不用出远门了。” “你们都是怎么想的?”季歌趁机问了句。在堂屋里,只说了商队的情况,并没有说他们的打算。 大郎倒也没有隐瞒。“多具体的想法也没有,就是把眼前看的透彻些,远的,只有个模糊的想法。二弟说,头几年自己跟着商队跑,占的利润多点能多挣点钱,再则多和商队打打交道,套好的交情,店铺的名声也出来了,就能直接托商队带货回县城,多出些钱即可。” “这法子可行,就是实施起来,有点难度吧。”季歌觉的二郎这脑子可真灵活,是个经商的料。 “对。”刘大郎点着头。“方方面面都要精细了,容不得出半点差错,尤其是货源这块,货源不好,还得亲自跟商队过去处理,一番折腾说不定还得赔本呢。所以说,前面几年得跟着商队,把门路摸清了,货源要找好,卖主也得靠谱,商队这边也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成事,想要稳定就得慢慢磨。” 季歌看着大郎,美滋滋的想,当时认同他的决定,还真是对极了,这才出门几个月,回来就大不同了。 “媳妇。”刘大郎受不住媳妇的目光,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也就这初初的几年要艰难些,过了这坎,日子就松快了。” “我知的。”季歌认真的答着。“你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记得跟我说说就好,听懂了,我心里就踏实了。”今时不同往日,大郎见了世面,强大的内心有了相应的能力,不再是当初清岩洞里的那个大郎,她也该适当的调调自己的位置,这个家不需要她来撑,有福可享,她也犯不得去遭那罪,让大郎顶着一片天,她带着孩子悠悠闲闲的过着,多好。 刘大郎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在媳妇的额头亲了口,紧紧的抱着她,默默的等着沸腾的情绪平静。说是怀着孩子,动作轻柔些,也能同房,可他舍不得媳妇受罪,怀着两个孩子呢,还是缓缓好,莫伤着了妻儿,他一汉子若连这点克制力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次日清晨,将将早饭,花伯俩老口就坐不住了,收拾好衣物,由大郎仨人送着回了天青巷,顺道再去周边看看宅子店铺。想着莹姐不知商队今日归来,今个天气暖和,季歌带着两个孩子并着余氏,四人去了趟大康胡同。一坐便是一个上午,白大娘和莹姐一个劲的留午饭,只是想着家里的三人,季歌她们还是回了猫儿胡同。 下午大郎他们没有去天青巷,在城门外徘徊着,等待商队归来。未时过半,长长的商队浩浩荡荡的进了县城,三人随着商队进了落脚地,忙碌的一下午,总算把货全部清理好,与着商队里的人吃了顿热闹饭,领了自家的货回了家,着家时,天色透黑,恰是更声响起时。 足足三车货,还余了一箩担,除大郎三人外,阿河俩兄弟也来帮忙,许是着家时天色已深,动静小,倒也没惊动周边的邻居。留在家里的妇孺,下午特意把堂屋和杂物间理了理,整出了大大的空间。待板车进了院落,纷纷上前小心翼翼的搬货,连三朵和阿桃都参与了,季歌站在一旁只有眼馋的份。 货都进了屋,整理妥当,余玮端着一盏灯油,兴致勃勃的挨个介绍,同时还说了说当地的风俗特色以及趣闻妙事。瞅着好看又精致的琉璃饰品,极富特色古朴生动的木雕,颜色鲜明艳丽的小玩意,酸甜苦辣俱有的各类干货吃食,芬芳四溢的数十种香料,以及少数布料和衣裳等等,看的众人眼花缭乱,脑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这得多少钱呐!”半响,余氏砸砸嘴,拍着胸口心有余恼的问。 余玮伸出两个手指头,神态颇是得意洋洋。 “二十两。”余氏一口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