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话。 “大郎媳妇,我是你福伯,我们来县城办事,过来瞧瞧你,开门开门。” 接着是其余四人报出名号来,都是年青力壮的男子,那啪门声噼哩啪啦的,惊的四周的邻居的都打开门偷偷的看着。 顺伯对着他们露出个憨憨的笑。“我们都是村里过来的,来县城办事,听我这侄子说起,近来刘家发生的事情,坐不住就过来看看情况。” “我们那村啊,又山又小,都跟一家人似的,大郎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儿子还是兄弟呢,眼下刘家兄弟出了远门,平日里得劳烦你们这些邻里邻居关照一二了。”杨大伯对着右侧的那户人家笑了笑。 那婆娘听他说的客气,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也挺给面子的寒暄了两句。 季歌站在门口,笑着喊人。“福伯,顺伯,杨大伯,有根叔,平安,阿河,阿水,快进屋”说完,她又冲着左右邻居友善的笑着。 经了这么一岔事,附近住的居民,对刘家打心眼里看高了些。先前凶悍的娘家,后有阿河阿水福伯他们,都暗暗嘀咕着,这小村小户的还真是团结,关系也亲近。倘若不是隔的远,又没互通消息,那严家不知道得被揍成什么模样了,往后啊,还是莫乱嚼舌根了,悠着点处着,没的白白因一时口舌惹了麻烦。 古时的人,尤其是妇女,每天除了围着锅灶转,也没什么娱乐,最爱的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絮叨着,就恨不得天天有八卦,这样日子才能过的有滋有味,嚼起舌根来也快活多了。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说的就是有些人太想看戏,揪着点什么,尽往下流的方向歪着,没事也得扯出点事来,好满足自己的八卦心。 刘家兄弟出了远门,余氏又是个寡妇,带着三个小的住,刘家糕点摊生意向来红火,刘家媳妇面盘好,胸是胸腰是腰,综合这些杂七杂八的因素,不仅猫儿胡同有眼睛盯着刘家院落,就是在小贩道摊摆,有顾客上门,如果是个男的,周边的摊主,有些不怀好心的,那视线刷的一下就看过来,巴不得盯出点什么苗子来。 好在余氏是个寡妇,对这些很是清楚,有些方面很是谨慎,早早的把一些要注意的告诉了季歌,俩人心里都是极有分寸的,几乎到了关起门来过日子的地步,都没怎么跟左右邻居打交道。这也是为什么,对于阿河的提意季歌没有明着答应,后见这俩兄弟表现的很不错,才起了些亲近心思。这个时代对女人太过苛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逼死人。 一顿饭吃的很是热闹,把蘑菇的培育有所进展这事,很是仔细的告诉了季歌,又说,待还有什么新的进展,他们必定会再过来县城。 饭后,天色将将暗,福伯他们也没有久留,稍坐了会,就起身走了,季歌领着三个孩子站在门口送着他们,等着他们走远了,正准备进屋时,却见有人喊她,侧头一看,是隔壁的王氏。“王婶,有事麽?”语气很是冷淡,别以为她不知道,严子怀暗中操作坏她名声,这位也不是个好货,没少趁机乱嚼舌根。 “没甚事,听着热闹出来瞧瞧。”王婶笑的有点勉强,她伸手挽了挽发丝。“你们村子的人可真好。”她这是心虚了,因记恨着刘家媳妇小心眼,连根葱都不让她摘,还常常给她冷脸瞧,心里积着怨,见刘家媳妇出了事,上回背后泼脏水时,恰巧被刘家媳妇听见了,当时她硬着头发继续说话,就觉的这刘家媳妇就是活该!没想到,后面会出现逆袭,又见刘家总有来客,想着那刘家兄弟也不是好惹了,忽的有些犯怵了。 “村子小,家家户户都亲近着。”季歌对着她那笑脸就有点反胃。“王婶没甚事的话,这话天色也晚了,我先进屋拾掇了。” 呸!对着刘家的大门,王婶暗暗吐了口痰,又揣揣的想着。刘家媳妇应该没有记恨吧?看着不太像,再说,她又没有做什么事,不就是嚼了几句舌根,那时候,嚼舌根的多了去了,应该不会记恨她吧。 把王氏的反应看在眼里,季歌心里松了口气,往后的日子啊,就好过多了。 有些人会下意识的同情弱者,可偏偏有人些却总喜欢欺负弱者,这人呐,可真奇怪。 十月十二余氏回来了,中午休息时,俩人特意去了大康胡同和天青巷邀了莹姐和花大娘明天中午逛街。十三号傍晚秀秀和二朵回家住,晚间见到季歌和余氏的绣活时,俩人一问才知道,原来要开始做婴孩的小衣裳了,她俩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