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特别安全。 花大娘摆了摆手。“不用,就莹丫头那性子,哪会累着自己啊,她娇着呢,肯定会喊着家里的杨婆子随行。” 刚进厨房,三朵和阿桃侧头甜甜的喊。“大娘。” 就算是没活,不用出摊,也都习惯了早早的就起床,到了这会,洗洗切切都准备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生火炸炸炖炖, 花大娘也是个手巧的,家常菜做的特别地道熟练,有了她的加入,季歌手头上的活顿时轻减了不少。因着时间宽松,四人便说说笑笑慢悠悠的忙着,从日常琐碎说到东家长西家短,说着说着又扯回了清岩洞,绕着圈子来,一个话题落了一个话题又起,俩小孩也听的津津有味,在旁边跟着乐呵呵的傻笑着,时不时的插两句童言童语,厨房里响起一阵阵笑声。 刘大郎手里拎着捆细竹子,刘二郎肩上背着竹蒌,竹蒌上扛着一小捆柴木,俩人踏进院里,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眼里浮现浓浓的笑意,心情突然的就愉悦了。 “大娘。”进厨房,刘家兄弟齐喊了声。 三朵和阿桃笑嘻嘻的喊。“大哥二哥。” “这竹子准备扎扫帚呢?”花大娘瞅了会问着。 刘大郎拎着竹子往后院走,嘴里回道。“对,趁着有空扎个扫帚,菜地里的丝瓜扁豆等,藤蔓长的老长,得做个支架架起来。”本来菜地就小,放凭着这些藤蔓不拾掇,旁的菜畦都得废了。 “这个得趁早,可别祸害了旁边的菜地。”花大娘嘴里叨叨念着不放心的去后院瞅了眼。“这菜长的可真水灵,怎么施的肥啊?” 地里的事,二郎比大郎要精通些,他归置好了柴木,就选了几根幼童手腕粗的木棍,又拿了几根细竹子,几段麻绳,往菜里的走。“捡了些牛粪晒干后,敲碎了掺着草木灰洒在了菜畦里。” “想的可真周到。”花大娘笑容满满的进了厨房。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尤其是没了爹娘,就更艰难了,看看这日子过的多细致。 季歌笑着应。“可不是,别看这菜畦小,勉强也能管着一家子的蔬菜用度,平日里就买些荤腥,日积月累的能省一笔钱呢。” 这么一打岔刚刚的话题就给遗忘了,又说起了日常琐碎来。 约摸着是巳时过半,响起了敲门声,伴着花莹的大大咧咧的嗓音。 季歌三步并两步把大门打开,还未来的及说话,花莹就把亮亮塞到了她的怀里,喘着粗气边拿手帕擦汗边说。“可热死我了,一路走过来都快爆炸了。” “到堂屋里坐着。”季歌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亮亮,小家伙遮的妥妥当当,睡的很是香甜,一眼瞅着,心坎都软了。 花大娘端了盆温水到堂屋里。“洗把脸,怎么没戴帏帽?” “要抱亮亮呢,那玩意碍事儿。”花莹豪气的连喝了两杯水,大大的呼了口气。 站在一旁的杨婆子犹豫了下,把手里的篮子递给了花大娘。“老姐姐这是主家备的礼品。”因杨婆子是雇来的,这称呼上就没个章程,都是自个琢磨着喊的。 “嗳,好,你也坐着歇会,留下来一并吃饭罢。”花大娘笑着倒了杯温开水给她。 杨婆子接过水,喝了两口,才摇着头答。“家里还有点事呢,我得回家张罗张罗。” “大娘,你抱一下亮亮。”季歌听着起身说道,等着花大娘接过亮亮,对着杨婆子道。“等会儿,家里炸了两样面食,你拿些回家,只是手艺一般,莫嫌弃才好。” “刘家媳妇太客气了。”杨婆子起身笑着应。 季歌麻利的用油纸包了两样面食,送着杨婆子出了大门,想着家里人多,一会花伯和余婶母子也要过来了,便没有关大门,直接敞开半扇。 这会时辰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始生灶火着手炒菜。刘大郎的扫帚已经扎好,正好过来烧火,也没旁的事,季歌让三朵和阿桃去堂屋里,陪着说说话逗逗笑。 巳时末,花伯过来了,他前脚刚进屋,后脚余氏母子也过来了,余氏到堂屋里和花家母女说了几句话,就进厨房来帮着打下手,余玮则兴致勃勃的去了后院,看着二郎和花伯理藤架。 午时过半,日头最是毒辣,一桌子饭菜总算是张罗出来了,特别的丰盛,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浓浓的香味。想着挤些就挤些吧,凑一桌吃饭要更热闹些,比起零零散散的两桌氛围要好多了。 先是你一句他一言围着寿星说了些吉利话,又扯了会家长里短,气氛越发的轻松欢喜时,花大娘说起了跟着商队跑货这事。“大郎和二郎有心想了解一下,其中的详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