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家人朝夕相处,温馨温暖点点滴滴汇入心底,她溶进了这个家里,是家里的一份子,兜兜转转,到头来她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要挣钱要奋斗。这一次是不同的,季歌心里明白,这次和前世是完全不同的。她有一个家,有一个对她很好的男人,她不是一个人,她有家有爱。 刹那间,季歌被一股汹涌澎湃的情绪包围,她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就觉的特别的有动力,整个人很兴奋很激动。 前世她独自一人都能打拼出一条路来,这辈子是和家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是战胜不了的,定也能经营出一份安安稳稳的幸福。 “媳妇。想什么?路上只吃了点饼子,咱们是吃面还是找家小饭馆?”刘大郎跟着队来过几回松柏县做事,多少还是有些熟悉,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季歌稳了稳情绪。“找家小饭馆,吃了饭,再去找个住宿的地方。” 松柏县离清岩洞很远很远,途中他们还搭了好几回牛车,真一脚一步的走过来,得整整一天。现在约摸是申时过半,下午四点左右的样子,吃个饭再去找住宿的地方,也算合适,休息休息明天去打探情况。 “我知道有个小饭馆,价格实惠味道也不错,饭馆旁边也有住宿的地方,还算干净整洁。”刘大郎边说边握紧媳妇的手,往熟悉的小巷子拐去。 这会他是什么也没有想,只有一个念头,得牢牢的握紧媳妇,不能把媳妇给丢了。 时辰尚早,小饭馆很安静,是对中年夫妻开的,正在忙碌的洗洗切切的活计,见有人进店,老板娘抬头一看,对着刘大郎笑。“要吃饭吧?想吃点什么?前几天佑哥他们过来做事,我还讷闷怎么少了个,说你家里有事不回队里了。”说着,看向一旁的季歌。“这是你媳妇吧?你俩可真配,模样都好着呢。” “柳嫂来个一荤一素就行。”刘大郎说着,侧头看了看季歌。“媳妇,这是柳嫂。” 季歌抿嘴温和的笑着。“柳嫂好,我和大郎过来县里看看情况,想着这地方大,挣钱的门路也宽些,初来乍到的,说不得还得向柳嫂讨讨底呢。” “这有什么,尽量问就成。我和你柳哥啊,当时过来的时候,也就你们这年岁,刚开始的时候,是很艰难,咬咬牙扛过去,就会慢慢好起来了,你看,这一转眼的,就二十来年了,日子就这么过过来了。”柳嫂擦了擦桌面,又给俩人泡了杯茶,想着该拾掇的也拾掇的差不多了,索性就坐在桌边和这小夫妻唠起话来。 柳哥麻利的张罗好两个菜端了过来,拿着搭在肩头的布巾擦了把汗,笑嘻嘻的坐了下来。“我跟你们说,松柏县这地方,大,人也多,想做个营生卖买,只要肯下功夫,左右也饿不死人,想当年我和你柳嫂刚来的时候,最开始的大半年,过的跟个乞丐似的,拼命的干活挣钱,有钱都舍不得花,攒了点积蓄后,就琢磨起摆小摊子,足足想了整整三天才咬牙做了这决定的。” “就怕挣不到钱把那点子家底亏的一干二净,不怕你们笑话,那大半年的苦日子真是过怕了,后来还是你柳哥狠了心肠做了决定,我心里那个忐忑啊,一颗心整日整的慌,根本就压不住,好几夜好几夜睡不好,总是做着各种梦。”柳嫂盛了一大碗饭搁到了桌上。“你们吃吧,边吃边说,嗳,就是觉的挺亲切的,跟你们唠唠我们的经历,好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一顿饭吃了足足一个时辰,太阳下山后,天色略显灰暗,季歌和刘大郎才走出小饭馆,去了隔壁找了个住宿的地方,房子有些窄小,很是简陋,好在打扫的干净整洁,十二文钱一晚上。俩人洗了澡,躺在床上很疲惫,却没有立即睡觉,细细的说起今天在小饭馆的事,说了好一会,才打着哈欠沉沉睡去。 对松柏县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次日一早,季歌和刘大郎在小饭馆吃了面,肚子饱饱的开始逛着县城。 “也不知道花伯他们搬到了哪里。”季歌存了点期待,说不定,会遇到花伯和花大娘呢。 刘大郎摇了摇头。“不太清楚。” 一天逛下来,收获颇丰,季歌对松柏县的物价有个清晰的认识,房屋出租价格方面心里也有了个底,各种小营生以及店铺的销售情况也略略的探了番。主要还是柳哥柳嫂,给他们做了个详细的介绍,才让他们有了个明确的方向,打探起来就事半功倍了。比较可惜的是,并没有遇到花伯老俩,看来只能寄希望于日后了。 该知晓的事都知晓的差不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