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有鱼,一个月下来由四五斤,增到了七八斤,是挺挣钱的,却也很累,得脚不沾地的忙活着。 进了山,季歌选好点把三个地笼放了,在溪水边掐了把嫩嫩的水芹,像这种野生水芹味道特别好,清脆爽口。接着就在溪水周边捡柴木,她不敢走远,就怕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收她的地笼,溪涧比不了小河,比较清澈水浅,一眼就能看出哪里放了地笼。 捡好一捆柴,扯了根藤萝捆绑好,搁到了灌木丛里,见不远处有丛猪草长的好,季歌从竹蒌里拿出刀,走了过去,弯腰麻利的割着猪草。她不知道,在身后不远处,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黝黑黑的肤色,脸很瘦,个头不高,约一米六七,手里拿着一根藤萝,正一步步慢慢的靠近她。 他叫张大财,也是家里穷,父亲死的早,就靠母亲拉扯着兄弟俩,好不容易儿子大了,她却积劳成疾死了。弟弟早些年初生牛犊不怕虎,跟着出了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就剩张大财一人,靠着家里的半亩贫地,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手里没钱,人也矮丑矮丑,自然没人愿意嫁给他。 他暗搓搓的注意刘家媳妇很久了,家里就刘二郎那小崽子凤凰用,对他成了什么危险,就是一直没找着机会下手,前几天他发现这刘家媳妇总是一个人进山,便起了念头,准备了好几天,下定决心怎么着也要逮住这刘家媳妇一回,好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这刘家媳妇年纪也好,像根葱似的水灵,长的也不错,刘大郎那臭崽子倒是好运气,换了这么个嫩媳妇。 对于危险,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会有点感应,季歌正割着猪草呢,冷不丁的觉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她思索着,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正准备回头看看时,就在这时,一根藤萝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腰,紧接着那根藤萝一下子就缩紧了,牢牢的捆住她的双手,连手里的刀都被打掉。 季歌瞬间反应过来,用着肩膀狠狠撞向身后,身后的人没防备,被撞开了两分,她立即张嘴就喊救命,同时,拼命的往山下跑。谁知刚跑没两步,肩膀就被一颗石头狠狠砸中,疼的她脚下一踉跄,差点儿就摔倒在了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身后的人已经趁机追了上来,竟是一把从背后将她扑倒,双手急切胡乱的扒着她的衣裳。 季歌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满头大汗,脸色一片通红,心知跑不掉,她边用力的喊着,边用腿蹬着身上的人,就是姿势不对,她是被迫趴着的,不仅喊话吃力,连蹬踢都没的章法少了几分力。 刘二郎挑着粪桶往回走,三郎手里捧着挖来的野菜,颠颠儿的跟着哥哥,走着走着,刘二郎脚步一顿,朝着左侧的山头望着,隐约听见有声音在喊,他心里一紧,想起大嫂今天就在这山头放地笼抓鱼,觉的事情不对,忙扔了桶拿着扁担往左侧的山里冲。三郎愣了愣,绷着小脸努力的跟着哥哥,跑的太快,怀里的野菜沿路一直在掉着。 因季歌是趴着的,张大财急切的扒了几下,也就露出个小香肩,他急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直接用力撕着衣裳,都是有了年头的旧衣裳粗布料,用两下蛮力也就废了,衣服被撕裂的瞬间,季歌心凉了半截,挣扎的更厉害了,只是她的力道小了些,又是被完全压住的,再怎么挣扎也是白费力气,她心里泛起恐慌,眼泪嗒嗒嗒的流了出来。 刘二郎冲进山里,正好看见张大财对着季歌白皙滑嫩的背部发呆,黑黑脏兮兮的手来回摸着,一双眼睛里泛着淫光,他只觉的脑子一片空白,拎着扁担就奔了过去,狠狠的往张大财的脑袋砸去,鲜红的血滴落在季歌白皙的背上,一滴两滴,然后,张大财身子一歪倒在了她的身上。 刘二郎扔了扁担,一把推开了张大财,迅速脱了自己的衣裳盖在了大嫂身上。 ☆、第019章 三郎吭哧吭哧粗着喘气,好不容易追上了哥哥,见哥哥红着眼睛面目狰狞的站在一旁,大嫂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旁还躺着一个在流血的男人,他愣住了,心里升起一股害怕,懵懵懂懂的走了过去,蹲到了大嫂身边,伸出短短的小胳膊,轻轻的推了推,怯怯的喊。“大嫂。”喊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迅速笼上一层水雾,透着恐慌,又颤颤的去拉二哥的衣角。 季歌总算缓过神来了,她僵着身子缓缓的坐起,盖在背上的衣裳落到了地上,她也不顾,伸手把小小的三郎狠狠的抱在怀里,死死的咬着牙关,眼泪却无声的落着,身体也哆嗦着厉害。 懵懵懂懂的三郎更害怕了,含着泪的眼睛睁的大大地看着二哥,一脸的惶惶不安,他不敢动,更不敢挣扎,大嫂抱他抱的好紧,好疼。 刘二郎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三弟的头发,默默的走到大嫂的身后,将落在地面的衣服捡起,再一次遮住大嫂的背部。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季歌身子猛的一缩,引起一股战粟,她把怀里的三弟抱的更紧了,脑袋伏在了他小小的背上,眼泪流的更加凶猛。 良久过后,季歌能够控制住自身的情绪,她抹着泪,放开了怀里的三郎,音色嘶哑幽幽沉沉。“勒疼你了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