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涟漪也没料想到沈梨会面色不善的走出来,她下意识的转身朝屋内的傅燕然瞧去,只见那人站在阴影处,嘴角边的笑意一直都不曾落下。 她也不敢多问,连忙追着沈梨的身影便去了。 独留下傅燕然一人站在屋中,手底下磨着那锦盒上的纹路。 并非是他想要放过沈梨,而是他若是此时对着沈梨下了死手,还不知那人回来,会如何发疯。 这个代价太大,他承受不起,傅家也承受不起。 傅燕然瞧着庭院中刺眼的阳光,眯了眯眼。 从广陵王府出来,傅燕然坐在马车中想了半日,最后才对车夫道:“去陌将军的府上一趟。” “是。” 此时,宜州。 姬以羡翻看着从长安传来的信,最后目光落在了今儿才传来的信函上。 他手指死死地捏着信函的一角:“你们说,卫砚来了长安?” 炽夜不太明白自己主子怎么对卫砚来长安这件事这般在意,可还是道:“是,根据时日,大概那位南王去长安已经有段时日了,不过主子作何这般关心?” “卫砚?”姬以羡喃喃道,力道大的似乎要将手中的信函给捏的粉碎,若是换成那人站在面前,炽夜估摸着自家主子大概都会一剑捅上去,“他同宜姜郡主可是有什么关系吗?” 炽夜被姬以羡问得更加疑惑,但依旧耐着性子答道:“宜姜郡主同这位南王是表兄妹,这两人的关系比起太子来说,要更亲密些,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青梅竹马。” “表兄妹?” “是,南王的母妃便出自琅邪沈氏一族,乃是景阳候的胞妹。” 姬以羡眉眼陡然沉冷下来,他眯着眼豁然起身,将手中的信函狠狠地让地上一扔:“回长安。” 自打见了傅燕然后,沈梨心中便一直不安。 她将自己关在屋中闷了几个时辰后,这才推门出去,瞧着守在门边的半阙:“容陵在吗?” 半阙道:“世子妃找老大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嗯,你若是一会儿见着容陵,让他回来见见我,我有些事想问问他。”沈梨说完,正要进屋,就被一旁的涟漪扯住了衣角。 她侧目,不冷不热:“有事?” “世子妃可是同傅三公子发生了什么矛盾吗?”涟漪问的小心翼翼,“傅三公子是岐州扶风家的公子,同世子爷一起长大的,若是世子妃同他发什么矛盾,不太明智。” “我知。”沈梨冷淡道。 说话期间,半阙已经将容陵给找了过来。 大白跟在容陵的身边,瞧见沈梨后,身子一低,一跃便稳稳地落在了她的身边。沈梨摸着它的头,让容陵跟着她进了屋。 容陵站在一旁,拱手:“不知世子妃找属下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沈梨摸着大白的头,问道:“近日你可曾同世子爷传过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