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甚是满意的一笑,又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才将人给放了回去。 姜嬛一走,姬宝儿立马扭着身子就扑入了林氏的怀中,甜甜软软的唤道:“娘亲,你干嘛将那玩意给她?万一她抖露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一个哑巴罢了。”林氏浑不在意的搂住了姬宝儿的腰,慢慢拍着,“事情若是败露便全部倒她的身上即可,若姬以羡那个野种死了,也刚好可以让姜嬛当我们的替罪羊,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反正她也不会说话,也没证据。” “除非……”林氏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她想尝尝家破人亡是什么滋味。” 姬宝儿听了,心下那肠子也是转了几番,连忙扯出了一抹乖巧的笑容:“娘亲英明。” 005药 姜嬛从林氏那回来,刚跨进院子,一股冷风便从西北角翻涌而来,将檐角的银铃吹得翻飞,铃声响动,清脆入耳。 说来也是奇怪,她刚刚穿过了大半个府邸,只有她现在所住这处,悬了银铃,也不知到底是何故。 她心下盘旋着,却一路低眉顺眼的进了屋。 刚才林氏找她,也未有提及昨儿她被刺伤一事,难不成是不知吗? 琴儿早就在屋子里候着,见着她回来,便上前替她宽衣,换了另一身衣裳。 林氏给的瓷瓶一直都被她藏在身上,透着单薄的衣衫,贴着肌肤,冰凉的有些厉害。 她本就畏寒,肃州偏又比其他地儿冷些,还好如今入了春,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个到底挺得过去不。 琴儿煮了壶茶上来,说了几句便下去干活。 虽然琴儿如今是她的贴身婢女,可到底她初来府中,人微言轻,琴儿也得和其他的婢女一样,干些粗活。 再加上林氏暗中苛刻,姬以羡这么一个世子院中可使唤的奴婢,还不如一个庶出姑娘能使唤的人多,就算是玲珑,也得做些杂活。 不过,谁让广陵王糊涂。 姜嬛细嫩的手指摩擦着杯盏,想了片刻,便将那个瓷瓶从袖子中拿了出来。 她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便将盖子拔开,倒了一些出来。 瓶子中全是一些细碎的粉末,她拈起微末的一点,就凑在了鼻尖下,小心翼翼的嗅了嗅,脸上顿然就带出了几分讥讽。 她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玩意,也不过是内宅中那些妇人常玩手段。 她面不改色将这些全部都重新装回了瓶子里。 也是,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