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很有好感。 至于拜师一事,安亲王府的管事并没有多提,只是说等到晋文康复以后让他亲自过来道谢。 楚君逸推迟了两次,还是收下了谢礼,因为他知道安亲王府谢的是他给晋文的伤药。 等到楚君逸休息够了,还没开始干活便迎来了一位贵客。 看着坐在厅堂中的晋文,楚君逸不禁失笑,一面让人备好点心茶水,一面让人去安亲王府说一声,这位小朋友可别是偷跑出来的。 见楚君逸想要行礼,晋文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急急将人拦住。 楚君逸没有理会他的动作,硬是将礼节行完,这才直起了身。 晋文抽了抽嘴角,倒了杯茶递了过来。 “别,我受不起。”楚君逸没有去接他的茶。 晋文捧着茶杯,苦着脸站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楚君逸。 见晋文胳膊上还绑着绷带,楚君逸不免心软了几分,将他按到椅子上坐好,这才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晋文嘀咕道:“就是父亲和母亲不让我出门。” “你还真是偷跑出来的?”楚君逸坐到了对面。 晋文瞥了他一眼,神情很是幽怨。 楚君逸笑了笑,问道:“有一句话,不知你有没有听过?” “什么话?”晋文疑惑道。 楚君逸抿唇轻笑,吐出了一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 晋文:“……” 晋文的脸色变了几变,咬牙道:“你觉得我没安好心?!” “那倒不是。”见他神情略微缓和,楚君逸才说出后面的话:“但有利可图倒是真的。” 晋文:“……” 楚君逸瞥了一眼晋文手里的茶杯,笑道:“这杯茶不是应该端给诚之吗?递给我又是为了什么?” 只有喝过徒弟敬的茶,才能算是真正的师徒,这杯茶怎么说也不该送到他的手里。 “你喝还是他喝不都一样吗?”晋文低声嘀咕。 “不一样。”楚君逸笑道:“差别大着呢。” 晋文耷拉着脑袋,低声问道:“顾三爷是不是真的不打算收徒?” “不好说。”楚君逸耸了耸肩,“至少现在不会。” 风雨摇曳中,没必要再生波澜。 更何况晋文的身份特殊,不应在此时多生事端。 “那以后呢?”晋文眼睛一亮,现在不收徒不代表以后也不收徒呀。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等到事情尘埃落定,你自己去问他。”楚君逸无所谓道。 安亲王府那边应该是不反对拜师,但这个师父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拜,所以安亲王才要拘着晋文,只是没想到晋文会偷跑出来。 等到事情尘埃落定,收不收徒就是顾诚之自己的事,反正楚君逸对此没有意见。 “以后你别老是偷跑出来,你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要是你出了事,让他们怎么办?”楚君逸语重心长道。 夺嫡之争何等激烈,多少帝王都是以幼子之身继承皇位。 开国之初,过继的安亲王乃是皇家长子,而现在的安亲王却是皇上的堂弟,由此可见安亲王一脉子嗣繁衍之艰。 晋文点了点头,至于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是楚君逸能够知道的了。 安亲王府的人来得很快,楚君逸再次见到了那位老管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