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参与那次行动,但凭自己对一指残那些人的了解,我能肯定白老邪他们啃了硬骨头。 白老邪还告诉我们,他从省厅过来的,刚下车。 副局听完立刻“抱怨”一句,说他想接站来了,老白就是不让。 我没理副局,反倒很关心的问铁军和妲己怎么样了? 白老邪脸色稍微有点沉,跟我们说,“他俩还在康复中,目前也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可能还要等一个月才能出来,跟你们见面。” 我听完反倒更加担心,不过也知道,既然是封闭的环境,我想见他们,很难。 白老邪和副局很有默契,他俩一转话题,瞎聊起来。而且副局是一个酒桌老手,非常会劝酒。 他跟我们左走一个,右干一个的,我们很快都面红耳赤了。我也没那精力多琢磨啥了,真就是跟他们仨一样,敞开了喝。 等快到午夜,我们才喝完。副局跟白老邪一起走的,那意思让邪叔跟他一起住,也算尽一尽地主之谊。 我和大嘴勾肩搭背走的,还一同叫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我问大嘴对今天的事怎么看?大嘴喝的有些大,呵呵傻笑,回答说,“好看!好喝!好吃!” 这三个好,让我知道,在这股酒劲上,我问他是问不出个啥来。 我让出租司机先送大嘴回家,半路上大嘴捂着肚子,喉咙作响,似乎要吐。 这把出租司机吓坏了,他还不客气的跟大嘴说,“兄弟,你可悠着点,大半夜的我没法洗车,不然你一吐,我这一晚上生意全黄摊子了。” 大嘴揉着肚子,这让他好过一些。他回过劲后,还反驳出租司机说,“哥们你傻啊?我能吐么?我舍得吐么?告诉你,我这肚子……”他轻轻拍了几下又说,“这里面装着上千块的东西呢,我瘪到肚子烂了,也不吐的。” 出租司机拿出不信的眼神看了看大嘴,而我一合计,可不是么?那十个深海鲍,几乎全被大嘴吃了,全凭这个,他这肚子就值钱了。 这样没多久,出租车到大嘴家楼下了,我让出租车等着,把大嘴送上楼。 我以前就对大嘴家这个单元楼挺不解的。这里的物业不太好,收拾卫生的很懒。但我发现他家这个单元的楼梯扶手很干净,跟地面几乎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与对比。 我一度想,到底是哪家人这么雷锋,做好事不留名的把扶手擦得这么干净,而今天我这么一送大嘴,突然发现,我找到这名雷锋了。 大嘴上楼时,也不管我扶不扶的,他自行往扶手上靠去。贴着扶手借力,一步一步往上走。 笨寻思,大嘴这么大的身板子,几乎用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扶手上,这么走下去,扶手能不干净才怪呢。 我本来不想让他这么做,问题是,我拽不动他。 最后我送完他自行下楼时,我稍微犹豫一下,又果断的扶着扶手下去的,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刚被大嘴擦完了,我不能不捧场吧? 等坐回出租车,我又让司机直奔我家。 半路上,我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我第一反应,这大半夜的,会不会是搞传销的或者啥骗子呢? 我没接,等手机响了十声自动挂了后,很快又有一个短信过来了。 短信说它是白老邪,一会要去我家坐一坐。 我这才明白,这是白老邪的电话。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白老邪还用手机呢。这也是这次见到邪叔后的另一个新鲜事。 我回了句,好。 到家后,我虽然不想收拾,却还是简单打扫一番,不然我这种纯屌丝,家里平时有点乱。 我又沏了一壶清茶。刚忙完这些,有人敲门。 我以为白老邪跟副局一起来的呢,没想到门口只站着邪叔。 他看着我笑了笑,这就主动往里进。我跟他一起,坐到客厅里。 白老邪自行喝着茶。而我也说不好自己什么感觉,总觉得跟白老邪独自待在一起时,我有点不习惯和瘆的慌。 白老邪察觉到我这态度了,他放下茶杯,盯着我说,“圈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他这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