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尝试着去喉山,差点命丧于此。 在他自言自语期间,我们没人打扰,全默默听着。 最后保镖表情越发古怪,又说了句,“这次好了,全解脱了,阿宝有好归宿,我和雪姐都能放心了。” 他又抛开我们,骑个摩托离开了。 我不想放他走,因为钟燕雪的事,他要接受调查。但白老邪今天非跟我对着干上了。他又拉了我一把。 我看铁军也没啥表示,一松口,心说算了。 我们回到宾馆后,并没睡一个好觉,后半夜铁军的电话响了。这是李云东打来的,说东星殡仪馆出案子了,有人闹尸库,偷尸体。 我睡懵了,冷不丁听到这消息,差点抢过铁军电话骂李云东,心说能不能行了?这案子也找我们?当我们外来的专员是苦劳力吗? 但等我们四个赶过去一看,我心里跟被针刺了一样。 闹尸库的不是别人,正是保镖。他找到钟燕雪的尸柜,把钟燕雪的尸体拿出来,他抱着钟燕雪,一起坐在一个角落里。 他也给自己的脖颈打了一针,是高浓度的毒。这时他已经死了,成为一具尸体。 我回想晚上他走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汉子,这个用命来陪着钟燕雪的男人。 白老邪手腕上的白皮筋一直戴着,这时他把皮筋拿下来,一把将皮筋抻断,又递给铁军说,“剩下的看你了。” 李云东和几个民警也在场,他们不理解白老邪的话。但铁军接过皮筋,默默走到这两具尸体前。 他把保镖和钟燕雪的手腕尽量凑到一起,又把皮筋系在上面,那意思要用皮筋把他俩拴住。 白老邪突然怪笑一声,说了两个字,“诡爱!” 我反复品了三遍,每一次都品出不同的含义。 我们并没在尸库待太久,李云东跟民警交代一下工作后,跟我们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大嘴出院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呢,我挑了一些事跟他念叨念叨。 接下来,我们在东星没什么事了。铁军没急着走,面上说,要给我们几个缓缓身子,不然匆忙坐火车,禁不住折腾,但我觉得,他似乎还在等什么。 这一天下午,铁军带我们去了东星附近的部队。 这部队我有印象,而且听说兰州军区的“暗夜之虎”特种部队就总会从这里挑选种子选手。 铁军直接找的熟人,我们偷偷来到训练场,看到整个场地里,有一批小兵正在训练,按那熟人说的,这一批小兵就是备选的种子选手,目前看,其中各方面最优秀的,就是阿宝了。 我特意找了找阿宝,观察一番。他没发现到我们,一直在很刻苦的拼搏。 那熟人对阿宝的情况知道不多,还跟铁军赞了句,说阿宝父母是谁?怎么能让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有这么好的体力了呢? 铁军笑了,随后我也笑了。 我想起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狠狠折磨一番。这个阿宝,虽然身世坎坷,但未来或许真是个大有作为的人。 铁军还趁空抬头看了看天,念叨句,“暗夜之虎,这跟阿宝也很配。” 我们又在部队待了一会儿,等回去后,铁军不打算继续留在东星了。 他招呼我们,这就要开启回程之旅了。 第五卷 海螺屠夫 第一章 海螺杀手 这次我们五个选择坐火车回黑省,李云东还特意跟车站打了招呼,给我们的都是挨着的硬卧,而且这个隔断的卧铺没其他人,我们几个睡一起,挺清净的。 大嘴很怀念黑省。一有空就不停的咧咧。他的意思,在外面这段日子他的大嘴都快馋死了,回去要拉着我吃烤串,还非把烤串吃到腻歪为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