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旁人说多了,既没有意义也没有意思。 后来纪同光到底是何时做的决定梁盏依旧不知道,反正等他告诉她他在为出国做准备的时候,s市的短暂秋天已经过去。 彼时他们还是在家长面前装情侣的状态,他要出国,这段恋情便势必要被放上两家人共同的台面讨论。 梁盏想,与其让父母为此纠结、尴尬或者担忧,还不如他们两个自己先把事情给解决了。 至于解决的方式,当然就是“分手”。 纪同光是过了十月才申请的,只能选在第二年秋季入学。 所幸他工作不用立刻辞,慢慢等也无妨。 那段时间梁盏和他联系寥寥,不过在他申请结果出来后,两人还是吃了一顿饭。 “他走之前,他那个上司的上司好像又带着他做了一个挺大的项目。”梁盏歪在沙发上努力回忆当年的事,“我要是没记错,那个项目一大半是他一个人搞定的,完全可以算在他头上,所以做完之后,那个王工就把这事告诉了mit那位教授。” “哇,那他这个上司为了推荐他真的很努力啊。”沈子言一面如此感慨,一面又觉得以纪同光的水平,能得到这种程度的赏识,也是应该的。 梁盏的想法同她差不多。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他不太可能再回国了。”梁盏摊手,“现在事实证明我没料错。” 沈子言听到这里,坐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两遍,忽然面带八卦地问:“那他现在不回来,你有没有觉得可惜啊?” 梁盏不解:“我可惜什么?” 不论如何,纪同光都算是她的朋友,还是个对她不错的朋友。看朋友前途大好怎么会可惜? 沈子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完全没领悟到自己问题的重点,啧了一声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难道不想再为美色所惑了?” 梁盏:“……” 沈子言:“还是说他技术不行,只有美色?” “……这位朋友我劝你克制一点!”梁盏现在有点后悔把真相告诉这丫头了。 “天呐,受不了诱惑把人睡了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克制。”沈子言理直气壮,“再说我好奇一下怎么了!” 梁盏拒绝回答这种问题,直接捞过一个抱枕砸过去,道:“行了啊,你要在这睡就赶紧洗澡去,不睡记得帮我带上门。” 她讲了这么久,外卖还没顾得上吃呢。 沈子言哈哈大笑,说那我知道答案了。 “他要是很差劲,你肯定早就跟我吐槽了,才不会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还转移话题呢。” 梁盏:“……” 有一个认识太多年,也太了解自己的闺蜜,有时可能也不是一件好事。 这天晚上沈子言留在了梁盏这边睡。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敷面膜的时候,她忽然哇了一声:“纪同光发微博了!” 梁盏:“怎么回事难道你还关注他了?” 沈子言摆手:“那他不得立刻被我吓跑,我肯定是悄悄关注的啊。” 梁盏无言了片刻,又问:“他发了啥啊?” 沈子言把手机递给她让她自己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从门口拍摄的一居室全貌照,不大,但整理得很干净,和他当年在国内住的地方一样。 照片上方是一行简单的配字:准备搬家。 梁盏想了想,这会儿他临近毕业,心仪的offer也到手了,的确是得搬家了。 不过这同她没什么关系,所以看了一眼后,她就把手机还给沈子言,还顺便提醒了一句:“你可小心点,别又像以前视奸你黑粉时那样手滑给人点赞。” 沈子言信誓旦旦:“别这么看不起我好吧,我怎么会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 梁盏提醒她:“我买了这个房子之后,你来第四次才记住到底是哪栋楼。” 沈子言:“……” 两人就这么互怼了一通。 第二天一早梁盏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原本她心情很不错,结果刚到单位,前台就告诉她,她上次介绍过来的朋友,预约了今天过来跟她聊整牙的事。 “我哪个朋友?姓什么?” “是位姓秦的先生。”前台说。 梁盏:“……” 这人还没完没了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真的想拒了这个人的预约,可惜她不可以。 她只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等着这个人在约定时间上门来。 对方大概是很难接受被她拉黑的事实,这次都没有挑可以直接出溜的中午时间段,而是预约了十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