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 「不是说了会把剑还给我的吗?不是、不是说了会还给我的吗?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直背负着许多无形压力的师傅,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看得日阳虎惊慌失措,急讨救兵。 「小、小鬼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犯人、犯人真的不是我喔!把小ㄚ头弄哭的绝对不是我喔!」 我苦笑了两下,「我想,可能是有一点误会吧……你们真的不是夺走我师傅父母,嗯……还是要叫师公、师母……总之不是夺走剑的黑衣人对吧?」 「不是啊!肯定不是的吧!」 「难怪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好比明明是不怀好意的傢伙为什么会按电铃,为什么过了一个礼拜才到洪门来下战帖,还有为什么要给我们两个礼拜准备比试等等──因为一开始追逐师傅的黑衣人,和后来登场的黑衣人,其实是不同组织的吧!还是该说……门派?」 「门派也好、组织也好,我们虎山帮可是正派经营的!小ㄚ头,你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其实我想师傅在比试过后应该也发现了吧,虎山帮并不是夺走她父母爱剑的门派,只是对于搞错的自己表现出的一种悔恨。 「呜啊啊啊啊~」 「为什么哭得更伤心了呀!别哭、别哭,对不起啦~没把话说清楚是我的错,帮主现在是半隐退状态,我就是虎山帮的负责人,好吧,严格说起来只有一半,不过我会负起全部责任的!那个……我会请人帮你一起寻找,并且多加注意可疑份子,这样可以吧?」 「呜呜……呜呜……真的吗?」师傅抽了抽鼻子,希望自己能够再多忍耐一点。 「当然是真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马难追~」 日阳虎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 「说来我们最近也逮到了一个企图窃取我们虎山帮武功祕笈的傢伙,好像也是穿着黑衣的?」 刚刚将剑送上的那位虎山帮弟子向前应声道,「是的,没错,人还押在禁闭室里。」 「很好。你带个人过去,把他押上!」 「是。」 没过多久,一位口中咬着毛巾被五花大绑着的女性黑衣人被押到了我们面前。 「怎样,有印象吗?」 师傅仔细的打量她,然后摇了摇头。 「是吗?但或许是同路人,要不要试着『询问』一下。」 「嗯。」 「好,那么,就将她的口给解开吧……」 「左护法,真的没问题吗?」 「封住她的口也只是避免她大哭大闹有点吵而已,现在我们人这么多,别怕。」 「遵命。」 将人压上的虎山帮弟子开始动作,将束缚住那名女子的毛巾给解了开来。 「哈──哈──哈──哈──」 她冷冽的笑了起来。 「没用的,不管你们做什么都没用的。」 日阳虎微弯下身,瞪向被弟子们扣住跪在地上的她。 「看来你还是一样,什么都不打算说吧?」 「不,会说的,我会说的,因为在被你们囚禁的时间里,我明白了教主的旨意。」 「!」 「听好了,你们这些江湖的偽君子们,我大百花教必定会代替上苍,给予你们最严厉的制裁,立于武林之巔,然后,摧毁它!!」 伴随着高声大喊,女子用力的咬住自己的牙,接着嘴角流下鲜血与白沫,倒卧在地。 日阳虎迅速向前抱起她,以双指触碰了一下她的颈动脉。 「该死……那傢伙竟在牙齿中藏了剧毒!」 是间谍常用的自杀手段。 不过与其不同,她并没有隐匿起该隐匿的情报。 同一时间── 「不好了!左护法,大事不好了!」一名年轻的虎山帮弟子从走廊的一端急急忙忙的跑进大厅。 「怎么了?什么事?」 「螳螂剑、螳螂剑不见了!」 「没头没尾的,冷静下来,慢慢说。」 「那个、那个──刚刚经过左护法的书房,看见一个人影,从窗户离去,我看他手中拿着一本书,就想,会不会是左护法纪录了螳螂剑的笔记,找了一下,真的不见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