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咽了咽口水:“说是猫妖……” “猫?!”白玉堂身形剧烈一震,嘴角溢出血丝。 “白五爷!”金虔急忙又扎了一根针。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白玉堂眸中煞红迸现,咬碎银牙,“天杀的的襄阳老贼,我白玉堂定要将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五爷,你别急!”金虔忙给白玉堂顺气道,“咱们还有机会救……” “什么时候?”白玉堂赫然抬眼。 “啊?”金虔一怔。 “我问他们要什么时候处死展昭?!”白玉堂急声问道。 “是……”金虔定定望着白玉堂,细眼之中慢慢聚起水汽,“三日……之后的午时……” “三日之后……”白玉堂死死盯着金虔,“你没记错?” “没错!十月十一,三日之后,在东城城郊的祭天楼……”金虔一抹眼泪,细眼通红道,“白五爷,您先别急,咱想过了,襄阳王这招,就是请君入瓮的陷阱,咱们若是自乱阵脚,定会中了他的诡计!所以、首先,咱们不能急,只要定下心来好好计划一番,定有机会救人!” 白玉堂定定看着金虔,眸光隐隐闪动,许久,才慢慢点了一下头,道:“好,你暂且道来。” 金虔吸了吸鼻子,定声道:“第一,处决展大人的日期是三日之后,所以现在展大人定被囚在襄阳王府,所以,咱们的首要目标,就是去襄阳府救人,而不是去去祭天楼;第二,咱们还有两天时间,这两天里,咱需要去偷一些药材,做一百枚毒气弹,这样就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攻进襄阳王府,第三,白五爷你还可以利用这两天时间疗伤……” 看着金虔一本正经地滔滔不绝,白玉堂目光渐渐移向金虔刻意缩在袖口中的手腕,那细细的腕口处,是一道新鲜的伤口,隐隐散出浓重血腥之气…… 还有……纤细手指死死捏着衣角,隐隐发抖…… 还有……细眼飘忽,不敢直视自己…… 还有……在不久之前,某人首次听到某座楼名之时那种异常激动的反应…… 祭天楼?只怕是……冲霄楼吧…… 白玉堂眸中泛起雾气。 “所以,白五爷,咱们去襄阳王府劫囚要比闯祭天楼靠谱多了!”金虔提声,得出结论。 白玉堂桃花眼中水光灿动,轻笑点头:“金校尉果然聪慧过人。” “那、那是自然!”金虔猛然低头,一阵狂挠脑皮。 白玉堂勾唇一笑,轻叹一口气。 傻瓜…… * 新月初上,云淡风凉。 古庙之内,金虔守着火堆,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盘膝运功的白玉堂。 冠玉面上,苍白一片,额角脖下皆是密密汗珠。 “白五爷……要不您歇一会吧……”金虔建议道。 “少废话,五爷我就快好了!”白玉堂嘟囔出一句。 “哦……”金虔低头,拨拉了两下火堆,另一只手慢慢探入怀中,偷偷取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 抬眼看一眼白玉堂,再转目瞅一眼天色,金虔捏住药丸的手指慢慢攥紧,抿紧双唇,细眼骤然一闪,将手里的药丸滚了出去。 “噗——” 一阵黑色的烟雾立时腾起,散出浓郁香气。 盘膝而坐的白玉堂顿时身形一歪,倒在了地上。 “白五爷?”金虔悄音叫了一声。 白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