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就是套上怕是也挂不住吧,若是走了两步衣服就掉下来,岂不是更糟?” 金虔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先拿来一件让咱试试再说。” “哎,金爷你稍候。”罗妈妈忙出门去准备衣服。 留在屋里的金虔长呼一口气,挠了挠脑袋,开始绕着屋子一圈一圈打转,嘴里嘀嘀咕咕碎碎念念好似念经:“唉……刚刚被猫儿的惊人言论吓的魂飞魄散,一时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啧,罢了,若是让那猫儿扮女装……光想想就足够让人心力交瘁崩溃在即……” “问、问题是咱穿这女装……这、这……咱一定要想个辙把这关蒙过去才好。” “嗯嗯,让咱捋一捋思路先——咱现在是女扮男装,一会儿要假装男扮女装,所以应该是女扮男装的假男人要男扮女装且要扮得像真的男扮女装而不是女扮男装的男扮女装……” 金虔一双细眼里开始画蚊香。 头、头有点晕啊…… 吸一口气,继续。 “总之、总之就是要这女装要扮的像男人!对,要丑!一定要丑!定要让那白耗子断了让咱扮婢女的念头!” 想到这,金虔顿时宽心不少,松了口气,寻了座坐下,抱着胳膊开始在心里描绘自己扮女装的“丑”态。 可越想心里越没谱,越想心里越是咚咚打鼓。 自从咱来了这北宋,只穿过乞丐服小厮服皂吏服捕快服校尉服龟奴服……总之都是男装,至于女装——看是看过不少,但若说穿……啧啧…… 还有这梳发扎髻,涂脂抹粉……若是在现代,咱还算耳熏目染有几分间接经验——可这千年之前北宋的发型设计脂粉类型瓶瓶罐罐的……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从何下手?! 要不干脆就只换衣服,不梳头不化妆——不妥、不妥,若是咱这女性荷尔蒙被女装一催发噗啦噗啦全散了出去,咱的女性身份岂不是就石破天惊暴了光。 不妙!十分不妙! 就在金虔一筹莫展之际,老鸨罗妈妈又抱了一堆衣服进来,身后还跟进一人。 金虔一见来人,后脑勺顿时一阵发麻。 “丁、丁小姐?” 猫儿的未来老婆来作甚? 只见丁月华款款莲步进屋,四下一打量,望了望被金虔撇到一边的纱衣,又瞅了瞅罗妈妈抱着的一堆外袍,朝罗妈妈一笑道:“罗妈妈放下衣服就先回去吧。” “啊?”罗妈妈一脸呆愣,不由望向金虔。 金虔瞪着细眼望着丁月华,一脸狐疑。 什、什么情况,这丁小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丁月华杏眼一转,黑白分明的眸子朝金虔射出一道不容置疑的光芒。 金虔赶忙向罗妈妈点点头。 罗妈妈立即明了,马上放下衣服,出屋合门。 屋内仅剩金虔和丁月华双双对视,丁月华一脸温柔笑意,金虔一背瑟瑟寒凉。 “丁小姐来此是……”金虔刚打哈哈说了半句,就被丁月华打断。 “金兄弟,”只见丁月华挑眉瞅着金虔,似笑非笑道,“你当真愿意扮成女人?” “诶?”金虔顿时一怔。 只见丁月华缓缓走到桌前,提起一件嫩绿色的外袍,眉梢挑高:“月华以为,扮女装做饵者,白五哥一人足矣,不必再令他人涉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