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刺绣针织,还不如会些武艺医术的实用,要我说,老婆还是要找个身体健壮的,到时候多生几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才好!” 马汉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大人和公孙先生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要为展大人安排什么相亲,闹得府里鸡犬不宁的……” “嘿、何止府里鸡犬不宁,我看这整个汴梁城都要被掀过来了!”张龙乐道。 “公孙先生呢?”王朝问道。 “早就跑到大人书房里躲清闲去了。”马汉叹气。 四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那为何让俺们呆在这?”赵虎道。 “怕展大人一个没撑住,把这些媒婆砍了。”张龙推测。 四人又同时望了一眼展昭。 “不太妙,展大人脸都快和大人的脸一个色儿了。”赵虎道。 “拳头也握起来了。”王朝道。 “那哪里是握拳头,那是要拔剑了!”马汉惊呼。 “好大的杀气!坏了、坏了,要坏事!快、快去请公孙先生来镇一镇!”张龙嚷道。 话音未落,就听门板咔嚓一声被人踢开,一个人影携着高呼冲了进来:“都给咱闪一边去!!” 屋内众人顿时一惊,定眼一望,只见来人双手叉腰,横眉冷竖,一双细眼溢满凶气,气势汹汹站在门口,正是突然告假消失了数日的金虔。 “金校尉?!”众人齐呼。 金虔瞪着细眼在一众媒婆身上一扫,众媒婆顿时一个冷战,不由后退了几步,散在了展昭身侧三尺之外。 王朝等人只觉展昭身上的杀气竟突然消去了不少。 金虔冷哼一声,几步走到展昭身前,一转身将展昭挡在身后,叉腰冷声道:“有咱在,咱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给展大人说媒?!” 这一句一出口,屋内众人顿觉有股暖暖的春意荡漾飘散,抬眼一望,不由一愣。 只见站在金虔身后的展昭,虽还是肃着一张俊脸,可那双黑烁眸子深处,却是波光粼粼,好似漾起了两潭春水一般,悠悠荡荡,看得众人心跳不稳,呼吸不畅。 金虔背对展昭,自是毫无所觉,依然气势盎然道:“给展大人说媒,何时轮得到你们?!竟想从开封府赚大媒红包,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说到这,一个转身,朝着展昭一抱拳,“展大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展大人您要是看上了谁家的千金,只要跟属下说一声,属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也定会帮您说成亲事,至于这大媒的红包……”金虔眨了眨眼,“展大人您放心,属下收得绝对比这些媒婆低……” 越说声音愈低,越说底气愈弱,金虔发觉每当自己多说一个字,展昭浑身散发的冷气就多增一分。 而屋内其他众人,除了四大校尉勉强贴墙站立外,其余的几名媒婆早就一溜烟跑了个干净。 “展、展大人?”金虔费劲全身力气才能勉强弓腰站立。 “展某何时说要成亲?”展昭眯眼。 “这、这个……难道不是?” “就算展某要成亲,也不劳金校尉费心。” “是、是……属下多虑了……”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属、属下在!” “把那些媒婆打发回去,展某稍后自会告知大人和公孙先生!” “属下遵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