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而且至今未愈。他不禁有些愕然,堂堂长公主,谁敢让她受伤? 长公主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广袖将手遮挡个严实。明显是慌乱下的欲盖弥彰。做完这个动作,长公主也僵住了,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解释道,“不小心让花枝刮了。”她闲来有养花的习惯,不管是西山别院还是宫里的朝华宫,甚至是京城紧挨瑞王府的公主府,都有花房。亲近的人都知道,她习惯自己打理。花枝划伤手,也是常有的。 萧云峰无语的看了眼自个的公主娘,心道,要真是花枝刮伤的,你犯得着躲着藏着?还特意解释两句!您是那种乐意开口解释的人吗?他伸手,拉了母亲的左手,“自己弄伤的吧?”语气很肯定。 长公主沉默了一会,才道,“你平安就好!” 萧云峰鼻子一酸,“不用这样!想算计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娘怕了!”长公主轻声说了这三个字。 母子俩相互打着半遮半掩的打着哑谜,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萧云峰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道,“要是在宫里住的不自在,就回西山吧。”他如今交了兵权,皇上也不会再强留长公主住在宫里了。 “好!”长公主吐了一口气,笑道,“听说你要了烟霞山?” “嗯!”萧云峰小声道,“烟霞山跟西山之间,挺近便的!把水道疏通一下,半个时辰能打个来回。” “那我把西山彻底要过来,如今虽然我住着,但要是我不在了,朝廷肯定要收回的。让你舅舅把西山彻底给我,变成世代可袭的私产,以后留给我孙儿。”长公主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大殿外,随口说了一句。 萧云峰心中一动,他自个的娘自个清楚,这种时候不会无缘无故的提什么‘舅舅’,他试探道,“不好吧!我刚跟舅舅要了一座山头,您又要把西山变私产,会不会太过了。让舅舅不喜欢。” 长公主眼里就有了笑意,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手,“倭国再小,那也不止两个山头大!怎么就不行了?那是你亲舅舅,他富有四海,划几个山头给你,有什么不行的?” “哈哈!”泰安帝从外面进来,“朕就知道,你们母子在一块要算计朕的!果然就被朕料到了。” 长公主马上拉下脸来,“我要回西山,这宫里呆不成了!连个私房话也说不得了!” 萧云峰起身给泰安帝行了礼,“您怎么也来了?倭国的事情,怎么个章程,都是大事,您都处理完了?” 泰安帝一点也没有偷听的自觉,笑道,“这不是来问问你的意见吗?朕瞧着倭国的小公主也算得上国色天香------” “呵呵!”萧云峰冷笑道,“谁不怕半夜被人割了喉,谁就纳了!反正我是不敢要的。” 泰安帝一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转移话题道,“你这小子,还真看不出来,对待老丈人很有一套嘛。” “人家闺女被无辜拖累,我要是没点表示,像话吗?”萧云峰不满的道。 “你那老丈人对你是不错!”泰安帝想起大殿上郑老三的样子,笑道,“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老实本分?只怕未必!萧云峰也不争辩,点点头,“这样的人,让人放心!没大能耐,也惹不出大乱子!” 泰安帝点点头,似是随意的问道,“这次在京,好好陪陪你娘。” “不了!”萧云峰垂下眼睑,知道这话只能反着听,这是变相的催促自己呢。“过两天就走,边城虽然大胜,但也正是鞑子北胡人心不稳的时候,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也是!”泰安帝满脸遗憾的表情,“你娘这边有我照看,别挂心。” “哪能真不挂心啊!”萧云峰心里呵呵冷笑,不就是提醒他他手里有人质吗?“我会常回京的!”他把态度首先摆了出来。 泰安帝脸上的笑意明显真诚了许多,“这样就好!你娘肯定高兴。”随后对长公主道,“天慢慢暖和了,要是在宫里实在不耐烦,想回西山就回吧。朕得空就去看你。” 既然萧云峰识趣,他这个皇帝自然也要松松手。 舅甥俩温言细语的达成协议。 长公主一直坐在榻上没有说话,只是眼里的冷意越来越盛。 萧云峰当天晚上住在宫里陪长公主,一大早就带上长公主亲自备的的两大车礼物,去了城外的郑家庄子。 春日的早晨,鸟语花香。空气中带着点点寒意,这不仅没有不适之感,反倒让人更加心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