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助,想必这丈母娘也凭着这层利益关系作威作福惯了。 我忙道:“君太一个长辈对我们小辈说说笑也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不是那不识逗的人,不过说话归说话,我身边这大仙可是有真本事的,我这就让他给张太看看,保准灵验。”边一拍白泽。 白泽趁着我掰扯,早塞了一嘴的马卡龙,见我问他,奋力一吞,将马卡龙咽下去,忙道:“此物当真美味,你可速速学了做与小神供奉。” 君老太一撇嘴:“张口闭口还小神小神的,燕巴虎插羽毛,你算哪个鸟?” 白泽一听,十分傲娇的皱眉道:“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自古皆如此,算了,小神宽宏大量,也不与你这婆子计较,小神瞧出来,这个夫人脸色青中带白,五行缺火,命运不旺,虽说名字带了火字,稍稍回些暖意,不过偏是个淡薄不聚的烟字,到底比常人差,夫人不爱出门,不爱见生人,不为别的,只为命火太虚,时运低,容易招惹煞气罢?每次一从陌生的地方回家,可不都会有些倒霉事发生?” 君老太听见“头发长见识短”和“婆子”忿然作色起了身,但一听后面的话,愣是把一腔怒火忘到九霄云外,结结巴巴的说道:“是……青烟的爷爷是说孩子命中缺火,才起了这个名字……你介小孩儿还真懂点嘛。” 白泽对阴阳五行也有些研究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越想越疑惑,梅家之前就算再怎么显赫,这堂堂辟邪神怎么会留在梅家呢?其中猫腻,实在耐人寻味。 那张太太瑟缩在张总宽阔的背后,微微侧头,满头青丝润泽的披落肩头,没烫过没染过,十分好看。 她轻声问张总:“天涯,我,我真的咬了你?他们看事,又是看的什么事?” 我赶紧毛遂自荐,拽过白泽吹嘘一番,白泽也十分给力,凛然道:“夫人莫怕,小神自当替天行道,这一身法术,专收复邪魔外道,夫人身上的煞气,自己当真不知道?” 张太太赶紧缩回张总身边,张总宠溺的握着她的纤纤柔荑,轻声道:“你别怕,总会有办法的,青烟,你知道些什么,就跟高人们说一说,比如王姐,她走的时候,真的一声不吭?” 张太太低着头,说:“没有,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没饭吃那几天怎么熬过来的。” 君太太一听,眼睛一瞪:“说来说去,还是你让我闺女受这么大罪,找个外地人,卷着钱跑了都不知道上哪找去,你说你也是三十多的人,说是嘛总裁听着好听,缺心眼缺的这么厉害,要不是没有我们君家,你们老张家那点东西早崩了盘了,哼。” 张总赔笑道:“妈说的有理,是我介回(这回)没照顾好青烟,妈说的有理,下不为例。” 君太太傲然道:“可不奏似介样儿嘛!(可不就是这样嘛)你小子人模狗样,我闺女瞧上你是你祖上积德。” 张总仍是殷殷笑着,君青烟则扯扯君太太,低声制止道:“妈……” 我突然觉得这个宅子虽然豪华,可是有一点建国道鬼宅的赶脚,透着点不寻常。便忍不往楼梯口再仔细看了看,几团微微的白影子棉絮似得漂浮过转角,速度飞快,我简直疑心是自己花了眼。 果然又是一个凶宅。 我突然脑子一转,心想,王姐下落不明,不会是被这张太吃了吧? “铃……”老式电话的铃声突然响起来,吓我好大一跳,原来是张总的手机,他道声不好意思,往旁边接起来:“吴总,我知道我知道……这次融资咱们一定滴水不漏,什么?就不能缓一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吴总,咱们合作这么久……嗯嗯,既然如此,我马上过去 ,吴总一定得等我一下。” 挂了电话跟我们点点头:“公司有些事,我得先回去一趟,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二位了。” 又对君老太说:“妈,我去去就回,青烟,你不要怕,两个高人一定能把咱们家的怪事解决。 君老太撇撇嘴:“兜里没揣几个钢镚,还装的日理万机,充起大户来了。” 君青烟碰碰君老太,低声说:“妈,你别说了,好歹当着外人……” 君老太梗着脖子道:“外人又有了嘛了?给他们开着钱,怕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