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形成了。 那几个人突然偏头看向林羡清这边,她一惊,直接低着头往温郁背后钻,两只手揪着温郁的t恤。 温郁默了一瞬,又问:“怎么?” 街上车水马龙,林羡清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她小声说了句什么,但是太吵了,温郁听不清,只好耐心地等着,略略弯着腰方便她抓紧。 拥挤的人潮往前涌去,这边静了些,温郁才开口:“我骗你的。” 林羡清观察到那些人已经走了,才仰了头跟他对话:“骗我什么?” 少年纵容地任她牵着衣角,轻瞥她一眼,“你不是不想我走?” “我骗你的,我不走。” 林羡清看着他,心啪嗒一下炸开,她指间还攥着他的衣服,隔着一层布料还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 “那就......别走。”她听见自己说。 后来她有一刻想过松手,但手指还没撒开,就听见温郁头也不回地说:“抓紧,别走散了。” 林羡清默默用了点儿力,小鸡仔似的跟在他后面。 她从前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很少有人约着一起出去玩,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看见书桌上搁的一大堆东西,突然有种满足感。 虽然这种满足感是用她空空如也的钱包换来的。 她给林老爷偷偷买了把新扇子和老花镜,趁他出门下象棋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换了。 后来这事儿被林老爷发现后,林羡清只能装傻,坚持说自己不知道:“什么?可能是隔壁家的猫给你叼走了又给你叼了个新的来吧,要不你问问隔壁李爷爷家有没有?” 林老爷都被她气无语了,“李老头家根本不养猫!” 林羡清咽了下口水,“......是吗?” 用脚指甲盖都能想明白的事,林老爷最后也没追问了,把两个东西当宝贝似的又找了块花布给它盖上。 老屋子里的空调声音很大,喷出来的冷气甚至是有实体的,在燥热的空气里凝聚成一股股的白雾,这是第一个吹到空调的暑假,刚修好的老吊扇也没了用武之地。 林羡清这几天甚至直接吹感冒了,大早上起来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脑袋跟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早上洗漱的时候甚至一脑门撞在厕所的门上,额头撞红一片,更晕乎了。 大热天的,她穿起了长袖,到培训班的时候晕晕乎乎地抱着自己的书包呆楞着,然后又打出一个喷嚏。 温郁从门口进来,弯着身子拍了下她的肩膀:“刘老师找你。” 林羡清很迟钝地扭过脖子,耸了耸鼻子瓮声瓮气说了个:“哦。” 办公室里冷气的温度开得很低,林羡清不自觉缩了缩肩膀,亦步亦趋地凑到刘老师跟前。 刘老师把一张表格推到她面前,抬了抬眼镜告诉她:“我们班呢,准备跟市里几个培训班一起开个训练营比赛。” 那张表格就是这次联合比赛的报名表,林羡清只呆呆看着,刘老师继续说:“你也知道,我们培训班最能拿出手的就数你和温郁,所以这次你俩都去,行不?” 她忍住一个喷嚏,说话的声音有些哑:“温郁呢?他同意了?” 提到这里,刘老师很狐疑地看向她,语气带着试探:“我还纳闷呢,那小子听完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你去不去。” 他转了身子,抬头看着林羡清,眼镜后探究的视线挡都挡不住,“你俩还真是一个德行,关系很好?” “一般吧。”她回。 好像确实也没有到很铁的关系,毕竟才认识了大概半个月。 刘老师没继续八卦,反正这俩都是成年人了,他本来也管不着她们关系好不好、有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