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纸鸢长叹了一口气,沮丧的摇头道,“我半路上把他弄丢了,我中了诗雅的计。” “恩?怎么回事?你和诗雅碰到了?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穆寒潇立马紧张的查看凤纸鸢的身子。 “没。”凤纸鸢疲惫的摆了摆手,“只是……我们所有人都被诗雅耍了。” “殿主?到底发生了什么?”江云雪一头雾水,问道。 凤纸鸢将在鬼市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跟大家讲了一遍。 大家听过之后,比她的反应还要大,一直跟她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相信。 “天哪,真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一个人。”江云雪唏嘘。 穆寒潇听完后也脸色骤变,“艾冷君……就是中东的那个国师,十年前他就在建造鬼市,他步这么大的局,早就想要称霸天下了?十年前他才几岁的孩子啊,居然就有这样的野心。”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环抱着剑靠在身后柱子上的灵隐也道,“变态。” 染衣向来喜欢问为什么,此刻惊叹过后,依旧问道,“那可怎么办呀殿主?这艾冷君那么厉害,心思如此深沉,恐怕还有后招,他这两年来动作不断,阴谋一个接着一个,环环相扣,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十二国都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咱们有没有应对的法子?” “我……”凤纸鸢欲言又止,其实她这段时间来根本就没有全力应对敌军,一方面是害怕真的动起手来,会误伤到甄月容,另一方面,她总是在想要是能让甄月容恢复,或许事情就能发生巨大的转机,或者想个办法铲除艾冷君这颗毒瘤。 毕竟打仗对任何国家来说,都是劳民伤财的事情,帝王博弈,苍生何辜? 原本她的毒术也十分高超,完全可以用来威胁天越,可恰恰艾冷君和其他的敌人不一样,他不在乎损失多少人马,完全不将人命当成命来看待,这样的招数对他来说没用。 染衣看她犹豫的样子,提议道,“其实……其实殿主,我们的武器比他们先进多了,根本就不用惧怕他的。” “染衣!”凤纸鸢眼神一凛,“若是光拼武器,他自然不是我的对手,可你也知道,我不愿看到无辜的人受累,能和平解决最好。” 穆寒潇看了看两人,淡笑道,“好了染衣,你们殿主心软,此事再议吧,她现在刚回来,需要休息,并且现在经过了桥崖山的事情,天越那边据说其他四国都颇有微词,暂时不会打过来,我们再慢慢的想吧,急也是急不得的。” 江云雪也道,“恩,殿主也累了,休息好才能想到好法子。”随即转头看着大伙儿道,“我们也下去慢慢想吧。” 灵隐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原本他也没有什么主意,染衣这时候却是冷冷的看了穆寒潇一眼,心里:还真是一个伪君子,私底下挟持了他的蒹葭,威胁他做终极武器,为的不就是将天越完全铲除吗?现在居然在殿主面前惺惺作态? 穆寒潇感觉到一股充满寒意的眼光看向自己,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刚好看到染衣正用杀人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