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顾他,但却不让他走出宅子的大门半步,扬言他要是一日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便一日不会放他出去。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的小鬼,更是悔不该当初。 他来东陵本来就是游山玩水来的,如今却被凤纸鸢关了起来,跟个囚徒似的,实在是无趣。 这边穆长风回到皇宫之后,气得半死,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母后,皇后亦是气得浑身发抖。 “哐当--”一声砸了杯子。 “气死我了!究竟是哪个小杂碎,居然敢欺负到皇儿你的头上来了?查!一定要彻查!抓到这臭小子,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穆长风委屈的靠在皇后的怀里。 “母后啊,你说儿臣今年怎么就那么流年不利呢?先是娶了凤雪晴这个恶妇,然后又痛失了南浩国立功的机会,还被打断了腿,现在不过是出去听个戏解解闷,又被这个小子嘲讽,还有人暗中帮助他,儿臣太惨了!” 刘皇后抱着穆长风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道,“我儿真是委屈死了,母后也替你心疼,不过太子别着急,咱们的现状其实已经在开始转好了,如今穆寒潇被刺客袭击之后,功力散尽,凤纸鸢也答应帮你,相信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将穆寒潇手里的兵权抢过来!毕竟,他如今不过是一个废人,如何让大军信服他?接下来,咱们只需略施手段!将穆寒潇除去!便能高枕无忧了!” “将穆寒潇除去?”穆长风疑惑的抬起头来,眼底闪过一丝希冀,“母后要让儿臣怎么做?” 刘皇后眼神恶毒,冷笑道,“马上就是冬至了,届时,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不议事,军队停止待命,边塞关闭,商旅停业,皇上也要亲自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祈求上天保护东陵风调雨顺、丰衣足食,而官员和百姓也要实行“拜冬”礼,这一日,整个皇宫,乃至边疆的防御都是最弱的!你只需……” 说到这里,皇后轻轻凑在太子耳边。 听完之后,穆长风吓得差点从贵妃椅上滚下来,双手都是颤抖的。 “母……母后,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狠?”皇后讽刺道,“孩儿啊孩儿,你怎么还是这般菩萨心肠?你觉得狠?为什么不想想别人对你狠的时候呢,你父皇对穆寒潇如此偏心,你也不必有半分的心软!可知当我得知穆寒潇武功尽失的时候,在皇上耳边吹了多少枕边吹?让皇上削弱他手中的权利,毕竟他现在可不是战神了,可你父皇实在是偏心!一直不肯松口,也不给你一点实权!这让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这些年来,母后在朝堂也为你结识了不少党羽,你且放心大胆的做!到时候,必定能够一呼百应!” “可……可我还是不放心,穆寒潇这小子手里可是有真的实权在,我们不过拼的几张嘴,太冒险了!” “呵?实权!是有如何!你别忘了,现在他就是一个废人!再者,咱们的计谋要是成了……他势必会成为整个东陵最大的罪人!还有哪个军队敢跟他?好了!太子!做大事的人,别畏首畏尾的,难道你要等着别人取了你的首级你才后悔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