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事后比事前还清醒,一身酸痛就跟被车轮碾压过一样。不过跟现在相比,当时她这心里更多满分的记恨,在身体跟精神上的痛恨双重叠加下,那次给她留下的印象差劲到了爆。 后来几年以后,醉酒后意外来的第二次给她的感觉就好多了。不知道是酒精麻痹的原因,还是他的技术真的有增长,反正第二次醒来之后,她只是灰溜溜的逃出他的房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两次经验跟昨晚的相比较起来,文婷心这心里还是很懊恼的。 昨天晚上那个痛啊,痛的她后来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样从外头的卫生间回到房间的。 所以这毛片必须还得让那小子多看看,否则技术太渣,受折磨的反而是她… 从另一方面,这昨晚的情况也提醒了她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房间里必须得整一个卫生间! 不然像昨天一样,一不小心在卫生间里发情了,那一路回到房间是多么丢人的事儿啊! 等会… 文婷心忽的回神,眨巴眨巴眼睛,一下瞪的老大了去。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身疼痛,她简直就想拿起巴掌给自己脑门上来上几下。 这一大早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不行不行不行,”稍微侧过脑袋,文婷心侧脸贴上南世阳的粗壮的臂膀,逃避样的磕上眼,嘴里振振有词道:“不能乱想了,赶紧睡觉,赶紧!” 然而,这双眼一闭,脑海里的思想就更活跃了。 本来还都只是想想事后的感受,做出点总结,顺便也在告诉自己哪里不好,需要改正之类的。 但是这眼睛一闭,前头的画面便都是卫生间里,还有回房以后,两个人缠绵一处,极尽所能的欢爱… oh~mygod! 只是自己一个人偷着想想,那画面便劲爆的她满脑子发胀,血液沸腾,非常清晰的能感受到,这脑子里的动脉在狂速跳动,伴随着胸口锣鼓震天的心跳… …… 一直到了早间七点左右,客厅开始陆陆续续有了声响。南景山,狗头,余阳一个接一个的起床出了房间。 本来文婷心就是好不容易睡着的,半梦半醒间,耳朵随着客厅一阵阵的脚步声一动一动的。 “喂喂喂喂!那卫生间是怎么回事啊!”狗头端着毛巾脸盆大大咧咧的走进客厅,嘴巴里是一阵阵的牢骚烦人的紧,“怎么就跟打了场战一样啊,大家的脸盆,牙刷杯里都是水!我新买的电动剃须刀都浸水了啊!” 那脸盆往茶几上一放,里头搁着剃须刀,狗头一把拿起,在手上几番折腾,“搞什么嘛!这二十块钱呢!现在连开都开不起来了!” 皱着眉头,狗头看上去是一脸的不爽快,这一下子心疼的哟,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那水龙头坏掉了,你没看到嘛。”在他身后,余阳拿毛巾擦着脸出来,“应该是昨天二少没修好,然后把水表关了吧。” 其实也不是没修好,就差最后一步把水龙头安上去了。但是这最后一步没有做完,两人就开始干起来了。 “等会儿我去修修看,用水的话就赶紧,咱们把水表打开,接一通过来用着先。之后等水龙头修好了,咱们再把水表打开。”毛巾往肩膀上一甩,余阳出着主意。 “你还是赶紧先去修吧,等你修完了我再用。现在,我可没心情刷牙洗脸。唉~”长长的叹了口气,狗头抱着自己的新剃须刀不断折腾。 开关左右来回摁着,没有一点反应,真是让狗头这心都凉了个透彻啊。 早知道不把剃须刀放卫生间里,都说电器不能淋水,唉~现在是二十块钱打水漂的意思啊。 瞧着狗头那伤心的样儿,余阳有几分幸灾乐祸,临走前,还拍了拍狗头的肩膀笑道:“都说了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