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了,他们对她如此的严谨,她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到了九点,安笙抱着两幅画下来,卡其色短靴,黑色底裤,白色娃娃领底衫,外面是和玉蘅一起逛街时候买的卡其色风衣,一头长长的乌发随意的扎着。 “走吧。”陈知看着她抱着画下来,想要替她拿画,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她宝贝这两幅画宝贝得不得了。 安笙抱着画跟着陈知身后,和他坐上车,朝着城西驶去。 “陈知,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听着玉蘅声音好像很疲劳的。”安笙忍不住的问,而且玉千绝也是带着浓浓的疲倦,不是她关心玉千绝,她关心的是玉蘅。 谁不知道玉蘅是个闲人,可是连玉蘅都忙到疲倦,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会这样问?”陈知惊讶的看着安笙,她人都没有见到,竟然知道玉蘅忙到疲倦,这女人观察得挺细致的,人也敏感。 “因为我感觉得出来,这两天你也忙,眉头一直未曾舒展过,一看就知道你们遇到麻烦了。”安笙丝毫不隐瞒,这两天陈知不是接电话就是打电话,一直忙着,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其实他也会暴躁的。 陈知看着安笙,忽然的笑了起来,这个安笙,察言观色了。 “是玉氏遇到麻烦了,而且你知道这个麻烦是谁发起的吗?”陈知问,淡淡的语气,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我怎么知道?该不会是玉千绝又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吧,玉千绝这个人吧,说好听的就是自负,说不好听的就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 丝毫不掩饰一下,安笙当着陈知的面数落玉千绝,甚至听得出来她的语气有着些许幸灾乐祸。 陈知知道她心里早就对玉千绝不满了,但是安笙这样当着他的面说玉千绝的不是,他竟然找不到话来说她,因为她所认识的玉千绝,和他认识的玉千绝是不一样的,他们是反方向去看待玉千绝的。 “玉氏遇到的麻烦,是你那同母异父的弟弟给的,他隐藏了两年,现在开始对玉氏下手了。”陈知淡淡的说,其实他心里也清楚,玉氏和阿箫总有一天会对上的,一则是为了安笙,二则是他们自己的恩怨。 “谁会占上风?”安笙问,两年了,阿箫应该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真是想念啊,也不知道妈妈和九爷过得好不好,妈妈是不是已经完完全全的和九爷没有隔阂了呢? “坦白的告诉你,阿箫占上风,他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丝毫不手软。”陈知笑着说,原本以为玉千绝已经够疯了,可是直到现在才知道还有人比玉千绝更疯。 “喔,只要他不吃亏便好,你有没有阿箫的照片啊,真想看看他,两年了,他应该又长高了不少了。”安笙垂着头说,眼底有着水雾。 陈知诧异的看着安笙,这两年她一直没有提起那些人,以为她不想念的,可是今天才知道,她把这份想念藏在心里。m.weDAlIan.com